“我不要!”顧函誠一聽,跑的更快了,千萬別給他。
回到別院,顧函誠耷拉著腦袋去找顧希沅。
“姐。”
顧希沅正讓人擺膳,聽到弟弟聲音疲憊,趕緊迎過去:“回來的正好,我就知道你回來定又累又餓。”
“姐。”顧函誠想哭,還是有人愛他的。
“怎么了?”顧希沅嚇了一跳,弟弟怎么眼圈紅紅的?
拉過他坐下,少年頭貼在桌子上,顧希沅輕輕撫著他的頭:“是不是打獵沒有別人厲害?沒事的,你不是說要韜光養晦?”
見他不說話,顧希沅又勸:“再說,咱們也不能阻攔別人出色,大周需要更多人才。”
“不是的姐。”顧函誠搖搖頭,聲音委屈又可憐:“是爹把我的鹿分給顧松偉,還和我說作為他的繼承人,就該為侯府著想。”
“我現在好怕,我怕他為我請封世子,讓我受一輩子委屈。”
他竟真動了要給弟弟請封的念頭?
顧希沅手頓住,的確很可怕。
“這件事不好辦,你是他唯一的兒子。”
顧函誠還沒見姐姐為難過,眉頭緊皺,抬頭問道:“姐,姐夫也沒辦法嗎?”
顧希沅頷首:“自古立嫡立長,王爺若強行阻止侯府傳承的事,會留下惡名。”
顧函誠深嘆口氣,頭疼。
見下人端來飯菜,顧希沅故作輕松笑道:“姐姐會給你想辦法,先吃飯,別因為別人的錯影響你。”
“知道了。”
“不對啊,你不是說韜光養晦,怎么獵到鹿了?”
提到這個顧函誠一瞬精神:“姐我跟你說,這次得第一會獎賞一桿槍,一套弓,我現在成績在前邊幾名,很有機會得到。”
顧希沅為他驕傲:“想做什么就去做,你開心就好。”
“多謝姐姐。”顧函誠心情好了很多,用過飯回去休息。
蕭泫還沒回來,已經派人傳過話,今天要陪陛下用晚膳。
弟弟走后,顧希沅思索起襲爵這件事,只要有弟弟在,二房顧松偉就不會輕易被封,除非弟弟犯大錯。
可弟弟身上不能有污點,要怎么辦......
嫡......
長......
“銀杏。”
“奴婢在。”
“溫氏的兒子比函誠大兩歲是吧?”
“沒錯,王妃,怎么了?”
“再派人去給孫富商傳信,溫氏答應十二萬也要給侯府施壓,婚事要快。”
“不用什么儀式,只要寫了婚書,兩家親戚一起吃頓飯,否則她就帶著十二萬兩嫁別家。”
“是。”
顧希沅勾唇,到時溫氏子就是顧坤嫡長子,世子之位弟弟很可以禮讓。
“王爺回來告訴我。”
“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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