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不做虧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你認識他們?”
寧絡絲毫不著急,仍讓這兩道影子糾纏著張放,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其實那兩人已經投胎了,沒法召喚來,現在寧絡使用的是幻術。
因為張放做了虧心事,心里想到什么,看到的便是什么,此時他看到的幻影就是袁正和許耿年的面容。
人是他害死的了,自然心虛害怕。
張放以及一眾縣衙官被鬼影差嚇得瑟瑟發抖,屁滾尿流。
想跑卻又邁不開步子,好像被施了定身術般。
更加深信是被冤魂索命了。
個個跪地磕頭求饒。
李屹這才發話,“看來你們之前都做了偽證?”
“還請攝政王饒命,我們都是被張大人脅迫的,他殺了袁正和許耿年,說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是一縣之主,我們不敢違背他啊,不然一家老小都要跟著遭殃,那兩人就是前車之鑒……”
李屹聽完震怒,“你們這里出了冤案,為何無人上報州府?”
衙役喊冤:“還請攝政王明察秋毫,我們不是不想上報,是不敢上報啊,州府老爺與張大人是年進士,他們官官相護多年,狼狽為奸魚肉百姓,袁正就是密告州府大人,反而被縣令知曉,放火燒死的,不但如此,他們全家都遭了毒手,有冤無處申訴……”
李屹沒想到這個張放如此草菅人命:“來人,將張放拿下,明日于南縣縣衙前當眾問斬!”
“是!”
幾個護衛快步上前將張放綁住。
其他衙役做了偽證,自然也要革除公職。
都被脫了差服,關押在一處。
這會兒他們倒是松了口氣,終于看不見那兩道魅影了。
處理完這個案子,李屹才進馬車休息。
今夜就不回驛站了,待整治完南縣官場安置流民再趕路。
只是必定要延誤去西南的行程。
想到之前從驛站趕來此地,行程莫名少了一半,估計是寧絡使了縮地術。
李屹喝了杯茶,吩咐侍衛,“傳絡大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