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焱國國力弱,卻又有著讓他們動心的利益,他們當然要這么做。”聽著父親的感嘆,張紫笙輕聲說道。
“嗯。”張勵微微頷首,接著卻皺眉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明白為何就不能和諧相處。”
張紫笙微嘆一聲:“像那島國扶桑尚且如此,更遑論海外那些大國呢?”
“這次他們前來南港,陛下既然說要直接與他們打上一場,想必他已勝券在握,這幾日應當就會收到消息。”
提起這個,張勵眉頭漸舒,摸著胡須道:“雖然話不能說得太早,但陛下一貫行事之前都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若此次我們能擊敗他們,那些海外諸國總該收斂野心了,就此退去,我焱國今后也當能安定平和。”
張紫笙揉著肩膀的手逐漸慢了下來,她低垂了眼簾,細不可聞的嘆道:“爹,恐怕他們不會收斂。”
張勵抿緊雙唇,半晌后才緩緩說道:“或許吧。”
張勵不愿再在這個沉重的話題上多說,于是他話鋒一轉說道:“待南港的事結束,想必陛下就該回京了。”說著,張勵微微昂首看向了女兒。
張紫笙嗯了一聲,接著說道:“說起來,有人回來的倒是早。”
張勵微微一怔,疑惑問道:“誰?”
但剛一問出,他便猛然醒悟,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
前日,金家諸人從南澤被押回了金陵,其中最重要的一位便是那前朝國君金風鸞了。
抵京至今,他們都被收押在天牢內,張勵倒還未曾去過,此刻經女兒提起,張勵遂沉聲道:“不知陛下為何要將她押回金陵。”
張紫笙未作語,張勵停頓兩息,這才接著道:
“我想在攻打南澤時就一并將其處決應該會更合適。”
“金家一干人等,都得趁早除去才對。”說到此處時,老人一向溫和的面容上露出難得的狠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