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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永夜照相館

      吳天的意識如同沉在萬載玄冰的湖底,沉重,麻木,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也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只有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被強行縫合又烙印的詭異感,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續嗡鳴。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微弱的光感刺破了黑暗。

      不是溫暖的光,而是手術臺上無影燈那種慘白、冰冷、不帶任何溫度的光線。

      吳天的眼皮沉重得像焊了鐵塊,每一次顫動都牽扯著撕裂般的疼痛。

      他用盡全身僅存的力氣,才勉強掀開一道縫隙。

      視野模糊,帶著重影,如同蒙上了一層血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同樣慘白、低矮的天花板。

      材質粗糙,布滿細微的裂紋和可疑的暗黃色水漬。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烈到刺鼻的消毒水味,混雜著某種…淡淡的的腐敗氣息。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冰冷堅硬的金屬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同樣散發著消毒水味的白色被單。

      醒了?一個毫無情緒起伏的女聲在很近的地方響起。

      吳天猛的一激靈,模糊的視線艱難地聚焦。

      床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人,她的制服洗得發硬,白得刺眼,幾乎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她的臉…很普通,沒有任何特點,甚至可以說有些呆板。

      但那雙眼睛卻異常空洞,瞳孔深處仿佛沒有任何焦點,只是機械地執行著某種指令。

      感覺怎么樣?護士又問,聲音平板得像電子合成音。

      吳天試著動了動身體。一陣鉆心的劇痛從左臂傳來,瞬間讓他倒抽一口冷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猛地看向自己的左臂!

      原本猙獰的裂痕處,此刻覆蓋著一層……暗金色的、如同某種活體金屬編織而成的“皮膚”!

      這層皮膚嚴密地貼合在他的手臂上,一直延伸到肩胛位置,散發著非人的光澤。

      它取代了原本翻卷的血肉,卻帶來一種更加深入骨髓的異物感和束縛感。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在“皮膚”之下,那沉寂的血眼依舊存在!

      但被無數冰冷的、帶著紅衣教主意志的暗金絲線死死纏繞、禁錮著,像給一頭兇獸套上了沉重的枷鎖。

      那股狂暴的吞噬欲望被強行壓制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甸甸的、仿佛臂骨都被替換成了金屬的冰冷與沉重。

      代價…這就是紅衣教主壓制的代價?

      “嘶…”吳天忍著劇痛,試圖抬起左臂。他的動作異常滯澀,仿佛在推動一塊沉重的生鐵。

      力量感似乎還在,甚至更凝練了,但那種如臂使指的靈巧卻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機械般的僵硬和冰冷觸感。

      他的每一次發力,都伴隨著暗金絲線在皮肉下摩擦的細微刺痛。

      初步融合還算穩定。鬼手的侵蝕暫時被壓制在臂骨刻痕之內,反噬周期延長了。

      護士毫無感情地陳述著,像是在宣讀一份化驗報告!

      鬼眼的活躍度有所下降,但視覺仿佛一切都變了,更容易被刺激。

      建議在非必要情況下,盡量減少使用左眼。

      吳天沉默地聽著,右眼掃視著這個房間。除了這張冰冷的金屬床和護士,只有墻角一個同樣慘白的鐵皮柜子。

      沒有窗戶,唯一的門是厚重的鐵門,上面只有一個狹小的觀察窗。

      壓抑,窒息,這里不像醫院,更像…某種實驗室或者禁閉室!

      “她在哪?”吳天聲音嘶啞地發問,喉嚨干得冒煙。他問的是紅衣教主。

      “教主有交代。”護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兩樣東西,放在冰冷的金屬床沿。

      第一件,是一個巴掌大小、造型古樸的銅質懷表。

      表殼上布滿細密的劃痕,透著歲月的滄桑感。

      表蓋緊閉著,看不到里面的指針。入手冰冷沉重,仿佛握著一塊冰。

      第二件,是一張邊緣有些磨損的黑白照片。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個老舊的街道門面,招牌上的字跡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xx照相館”幾個字。

      照片的主體,是一個坐在高腳凳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著不合時宜的、像是幾十年前的灰色舊式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他臉上帶著一種極其僵硬、如同面具般標準化的“微笑”。

      那笑容沒有一絲溫度,嘴角咧開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過,眼神空洞地直視著鏡頭,看得人心里發毛。

      “你的任務。”

      護士的聲音依舊平板,“去這個地方‘永夜照相館’。

      找到照片上的人,或者…找到他最后留下的‘影像’。然后用這個懷表,‘記錄’下它離開的瞬間。”

      吳天皺緊眉頭,拿起那張詭異的照片,指尖觸碰到照片上男人那僵硬的笑容時,一股陰冷感順著指尖蔓延上來。

      讓他手臂上的暗金“皮膚”都似乎微微收縮了一下。

      “記錄?離開的瞬間?什么意思?”吳天追問,心中警鈴大作。紅衣教主交代的任務,絕不可能是簡單的跑腿。

      “信息只有這些。”

      護士毫無波瀾地回答,“懷表會在目標出現時自動開啟。

      記錄成功,它會告訴你,記錄失敗…

      護士頓了一下,空洞的眼神第一次聚焦在吳天臉上,帶著一種非人的漠然。

      “你會成為它‘影像’的一部分,永遠留在那里。”

      永遠留下?成為照片里那個僵硬笑容的一部分?

      一股寒意瞬間爬滿了吳天的脊背。這他媽比鏡屋還邪門!

      鏡屋好歹是看得見的鬼手和鏡子,這照相館聽起來,殺人于無形!

      “時間?”吳天咬著牙問。

      “懷表開啟后,你有十二個時辰。超過時限,懷表會失效,后果同上。

      ”護士說完,不再理會吳天,轉身走向那扇厚重的鐵門,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車在外面等你。地址在照片背面。”

      鐵門無聲地滑開,外面是一條同樣慘白、光線昏暗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更濃了。

      吳天掙扎著從冰冷的金屬床上坐起。右腿被鬼手抓過的傷處依舊隱隱作痛,但似乎被某種力量壓制過,不至于影響行動。

      他活動了一下僵硬冰冷的左臂,感受著那沉甸甸的束縛感和皮肉下暗金絲線摩擦帶來的細微刺痛。

      力量還在,但這力量更像是一把雙刃劍,隨時可能割傷自己。

      他拿起冰冷的銅懷表和那張令人極度不適的黑白照片,塞進了懷里。

      那里原本放著那個價值一百五十萬的方盒,如今空空如也。

      “一百五十萬…”

      這個念頭再次頑強地浮起,像黑暗中的螢火,微弱卻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吳天深吸一口滿是消毒水和腐敗氣息的空氣,拖著沉重的步伐,一瘸一拐地走向那扇敞開的鐵門。

      走廊盡頭,停著一輛破舊不堪的黑色桑塔納。

      司機是個穿著普通夾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臉。

      吳天拉開了車門坐到后座,一股濃重的煙草和機油混合的味道撲面而來。

      車子發動,駛離這片冰冷的白色建筑,匯入城市傍晚灰蒙蒙的車流。

      吳天靠在車窗上,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模糊不清。

      他拿出那張黑白照片,翻到背面。一行歪歪扭扭的地址,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刻上去的:老城區,萬人巷,13號。

      老城區…萬人巷…聽起來就透著一股詭異和陰森的氣息。

      車子在老城區邊緣一條狹窄、污水橫流的巷口停下。司機指了指巷子深處,沒有說話。

      吳天推門下車。一股混雜著垃圾腐臭、潮濕霉味和某種陳舊木頭氣息的味道涌來。

      巷子兩邊是低矮破敗的老式磚瓦房,墻壁斑駁,爬滿了枯萎的藤蔓。

      巷子里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在暮色中掙扎著發出微弱的光芒。整條巷弄寂靜得可怕,仿佛被城市遺忘的角落。

      13號…吳天沿著坑洼不平的石板路往里走,目光掃過門牌號。

      越往里走,光線越暗,氣氛也越發壓抑。周圍的房屋門窗緊閉,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窺視的眼睛。

      終于,他在巷子最深處,一棟幾乎被爬山虎完全覆蓋的老舊二層小樓前停下腳步。門牌上模糊地寫著“萬人巷13號”。

      小樓的門面很窄,旁邊掛著一塊早已褪色、油漆剝落的木質招牌。

      上面用繁體字勉強能認出“永夜照相館”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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