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臣的話剛落,司航禮就問了出口。
陸宴辭注意一旁的司航禮,回:“不是。”
周炳臣打趣地看著好兄弟,“敢情人家入職這么久了,你還不知道?”
這個事情司航禮確實不知道,但是聽著另外兩位好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
司航禮球桿靠在休息桌上,問:“什么時候的事?”
陸宴辭沒有說話,是周炳臣回了他:“上上次來京都之前。”
比陸宴辭回答更扎心的是周炳臣回答。
陸宴辭好歹也是恒陽總部的總裁,他知道沈傾世入職恒陽的事情無可厚非,但是為什么周炳臣都知道了,而且,更過分的事,大家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周炳臣繼續,看著手機,輕飄飄的補一句:“昨天出發出法國出差了,現下也不在恒陽。”
司航禮拿自己的手機看,置頂一個消息都沒有,朋友圈關于傾世的也什么都沒有。
他知道他肯定是被傾世設置限制了,但是他不懂的是,為什么沈傾世工作的事情,兄弟倆現在才和他說。
司航禮覺得這倆貨就是故意的,完全是故意的。
想了想,悠悠說了一句:“大明星最近好像也去了法國。”
周炳臣是個南o腦子,聽到她的消息立馬把手機給司航禮,當然他也要周炳臣的手機。
屬于難兄難弟的信息交換了。
但是司理長這一招就很經典了,兵不厭詐,周炳臣看南o最近更新的一條動態是葉媽媽做了曲奇餅干。
周炳臣:“???”
把司理長十幾萬的手機順手就丟在了桌上,一臉無語。
司航禮如愿的看見了在自己手機上看不到的動態,最近傾世最新更新的一條是定位點巴黎的一個餐廳里,看著她的晚飯還不錯。
看完把手機還給好兄弟,心情是挺好的。
至于好兄弟的心情好不好,他不在乎。
陸宴辭覺得兩人是有些幼稚了,他就不用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他的阿妤不管是朋友圈還是什么都是對他公開的。
當然,比他們倆更好一點的是,他和阿妤是夫妻,合法的那種。
對于兩個愛而不得的男人來說,陸宴辭的存在讓他們很不爽。
然后,然后三個男人幼稚的就結束了這個短暫的局。
陸宴辭回到星海居的時候十點不到,在停車場看見阿妤的車已經回來,心里想著那阿妤的事情辦完了。
直到媳婦兒已經回家的陸總心情很好的鎖了車門,乘坐電梯回家。
江妤洗完澡從房間里出來剛好看見回來的陸宴辭,他面帶笑意的,江妤手扶著頭上包裹的干發帽問:“今天發生什么事情了嗎?這么高興?”
陸宴辭自認為自己并沒有并沒有表現出來,換了鞋子走向阿妤,也沒有斂眼底的情緒,跟著阿妤去了廚房,說:“沒什么事,晚上和航禮還有炳臣聚了聚。”
江妤給跟在身后的陸宴辭倒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聽到他說,順著說了一句:“最近確實很少聽到你們聚了。”
之前倒是三天兩頭的就聚在一塊,當時小林總還相對“自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