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臨這邊馬上和李嘉怡對接,之后問陸總:“那這個工作暫時還會到我這邊統一匯總還是您那邊有什么合適的人選?”
陸宴辭修長的手指屈著輕輕敲打著辦公桌面,默了默說:“不用,這個事情我會重新安排。”
工作的事情說完了,今天也先到這里。
因為考慮到早上大部分的時間在醫院體檢,所以晚上的飯局就推了。
但是今天阿妤不在家,陸宴辭也沒有那么早回去,下班后直接去了老地方。
林添不在,哥仨去老地方的樂趣就比較單一。
陸總在備孕不喝酒,司理長要養身最近也不喝酒,只剩下周大老板,周大老板最近心情不好,也不太想喝酒。
三位大佬挽起袖子,肩寬腿長圍在臺球桌前,陸總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臺球,微微按壓球桿,看準球一擊進球。
司航禮已經許久沒有見陸宴辭有這樣的興致打臺球了,特別是江妤回來之后。
問:“你不是說她在調查江書郡嗎?查的如何了?”
陸宴辭長腿繞過桌角,換另外一個方向瞄準,輕輕推桿,又進一球。
抬起頭來看司航禮:“應該有點線索了。”
周炳臣也換了一個位置,走到陸宴辭的對面,有些驚訝于他的這個用詞,“應該?”
在陸宴辭的那里,很少能用應該去了解一件事。
但是對于兄弟的驚訝,陸宴辭并未覺得不妥,解釋說:“我沒有插手。”
他確實是知道阿妤好像是在查江書郡,從上次余潔的事情開始他就發覺了,但是他沒有干涉。
“你不擔心?”
陸宴辭大方承認:“擔心。”
但是繼續說道:“但是這是她自己要處理的事情,我不想干涉她。”
阿妤想要做什么,她有自己的想法,要是她需要自己,陸宴辭自然會出手,但是現在明顯阿妤并不需要。
她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弱,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司航禮:“對了,說到江氏的事情,最近江之瀚出了一個事情。”
周炳臣和陸宴辭都看向司航禮,“打傷了一個女孩,差點進去。”
周炳臣:“什么時候的事?”
“林添結婚當天的事情,江氏已經找人壓了下去。”
要是發生在那天能被壓下去那就不奇怪了,林添結婚那天基本都是林家婚禮的新聞,他這個的事情熱度也上不去。
“找人查一下,最好找到那個女孩。”
陸宴辭覺得不止是打傷那么簡單,周炳臣點頭,“好,之后我安排人查一下。”
說完了這個事情,周炳臣沒有什么打球的興趣了,放下球桿坐在一旁撈起手機,隨口說了一句:“沈老安排沈傾世進恒陽那邊是你點頭的?”
恒陽就是恒禹集團在京都的分部。
“傾世進了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