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怎么做的?很隨意的把酒瓶子放在車里。”
“我們只要檢測一下酒瓶口的唾液,就可以知道他是誰,就能借此機會找到他的家人。”
“如果他真的是知情人,他會給家里人帶來這么大的麻煩嗎?會出現這么大的紕漏嗎?絕對不會!!”
“這還只是第一點!”
“第二點,剎車線為什么要剪斷?如果他是知情人,是不是多此一舉?”
“紅路燈恢復供電之后,剛好遇到市紀委的車輛直行,肇事司機本想剎車禮讓,結果發現剎車失靈。”
“在這種情況,人不僅喝了酒,又處于如此突然的情況,司機可能操作失誤,導致車輛加速最終發生車禍,這也符合為什么貨車突然加速的原因。”
姜卓民緊皺眉頭說道:“縱然你說的有道理,但畢竟只是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
“我們省廳的意見很明確,傾向于肇事司機知情,他為什么他要喝酒?因為酒壯慫人膽,也為了麻痹自己,至于酒瓶子為什么在車里?是因為他喝多了,思維不靈敏了,自然不會想那么多。”
“第二,如果他不知情,為什么手機不在車里?他要是不知情似乎沒必要扔掉手機吧?可他這么做,很明顯是怕別人查到他。”
“第三,剎車被剪斷,可能是背后的人想以絕后患,車禍更徹底一些,避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
姜卓民自然也有好幾個理由,回懟楊東。
兩個人都是為了破案,不是為了意氣之爭。
楊東聽著姜卓民的話之后,也不跟姜卓民繼續爭競,
因為自己目前缺少足夠的直接證據鏈作為依托。
省公安廳目前的推理是基于證據,所以這么想是合理的。
“所以我需要進一步的找證據,找新線索。”
楊東開口,朝著姜卓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