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力推男女平等,我又怎么能讓向家不乘這場東風,陛下不會怪我的吧。”
向箏將手里的糕點放下,笑著舉起茶盞敬梁崇月。
“我以茶代酒,向陛下賠罪,當然這點是肯定不夠的,還望陛下賞臉,我已經派人去布置了,定然叫陛下今日玩得開心,將這一年的疲憊一掃而空。”
梁崇月半信半疑的看著向箏,最后還是舉起茶盞和她碰杯了。
“那朕今日就跟著你了,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朕就拿你父親試問。”
向箏聽到這話,直接笑了出來,差點被茶水嗆到。
“父親現在就等著陛下給他一個痛快呢,陛下要真的拿父親試問,于父親也是一種解脫了。”
向箏這番在別人耳中是大不敬的論,梁崇月聽到倒不覺得有什么。
畢竟她連自己渣爹都逼死了,只是在背后嘴兩句不算什么。
梁崇月抿了一口茶,就將茶盞放下了。
繼續聽著向箏說著向家的事情。
向箏的這個箏字,聽著好聽,卻是束縛。
向家人又要她上進,又不愿意放她遠走,永遠有一根繩子拴在她的身上。
繩子的另一頭牢牢的綁在了向家。
甚至都不在向家的家主手上,只是拴在了定國公府的牌匾上。
是榮耀,也是牢籠。
“今日來家里的那些貴眷都在計算著,陛下取消了過年的一切活動,倒也不會真的將太后娘娘拘在宮里,早晚會帶著太后娘娘來定國公府的。”
向箏說這話的時候,無奈的搖頭苦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