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越那幽深的墨瞳閃過一絲狐疑,“朕昨夜吆過你?”
昭嵐香腮微鼓,纖指微抬,示意他看這里,“難不成是蚊蟲叮吆?”
經她提醒,趙啟越這才發現她那白皙的天鵝頸間散落著幾處紅痕,紅白相間,格外明顯,似朵朵紅蓮綻放。
罪證就在眼前,趙啟越無可抵賴,干咳了一聲,他摸了摸鼻梁,“昨夜中了藥,失了理智,才會做出一些過分之舉,傷到你,實屬情非得已。”
一提起昨夜之事,兩抹緋色悄然攀至昭嵐的面頰,“其實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只是回來沐浴時,發現身上有許多紅痕,今晨盈翠還幫我在頸間擦了許多脂粉,卻也遮不住頸間的痕跡,其他妃嬪還拿這事兒取笑我,羞煞人也!”
趙啟越自認是理智之人,召幸妃嬪大都是為了平衡朝局,抑或是紓解意念,綿延子嗣,但他始終保持理智,不會沉溺其間,似昨晚那般激烈的情形著實少見。
“下次朕會注意些,盡量不在這么明顯的地兒留下痕跡。”
昭嵐仔細一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你還打算在別的地兒種蓮花?”
實則趙啟越也就是隨口一說,她卻偏偏較真追問,那副惶惶不安的模樣反倒惹得他生出逗她的心思,
“能種蓮花的地兒可不止這一處,下回朕再細細的為你做示范。”
他這話似乎意味深長,昭嵐不好意思再細說下去,試圖止住這個話頭,“這種傷人的使壞行徑,就不必示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