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對自己的徒兒是再了解不過,他已經將他的看家本領學得差不多,而且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直接說束手無策,多半是真沒救了。
玄清子看過春華的脈象,也搖了搖頭,“只能盡力一試。”
謝拂的心往下沉了沉。
賀叢淵握了握她的手,“別急,至少人還活著,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謝拂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玄清子和陸懷信去了廂房休息,賀叢淵和謝拂也回了四宜院。
一進屋,謝拂就覺出了不對勁,屋里多了一些東西。
還都是他的。
她忍不住看向他。
賀叢淵輕咳一聲,“這不是神醫要住在府上,若是讓人誤會我們分居兩處,多不好。”
謝拂覺得這理由多少有些牽強,神醫又不會來他們的臥房,怎么會知道?
剛搬來時可是他自己說東西放前院方便的,這么快就出爾反爾了?
賀叢淵就怕她提之前的事,忙換了個話題,“娘子先前不是懷疑害春華的就是蔚陽侯夫人?如今神醫在我們府上,消息不日就會傳出去,害春華的人多半也能猜到她在我們手里,不如我們將計就計?”
他也讓人查過蔚陽侯夫人,包括春華是如何進蔚陽侯府的,但查出來的結果和謝拂知道的差不多,只能推測出曼陀羅與她脫不了干系,不過若不是春華知道什么東西,又怎會被下曼陀羅這等毒物?
“夫君的意思是讓她以為春華已經死了?”
賀叢淵勾唇,“娘子聰明。”
謝拂被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不及夫君十之其一。”
兩人相互吹捧了一會兒,晚飯也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