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璃思前想后,既然這“殺人奪妻”之,是從楊文韜口中,索性,她便再去找上那楊文韜,問個分明!
青蘿與玉致聽聞,她竟要主動去尋楊文韜,不由個個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小姐,請您三思,此事萬萬不可啊!”
“是啊小姐,那楊文韜擺明了便是個登徒子,又是有意來挑釁的,今日咱們好不容易才將他趕走,您豈能再送上門去,被他刁難!”
宋璃卻搖了搖頭。
“除卻此法,你們還有什么主意,能打探清楚,楊文韜口中,那『殺人奪妻』之,究竟有什么古怪?”
兩個丫鬟面面相覷,皆說不出話來。
來平江上任之前,宋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官,對京城中事,知之甚少。
現下雖得了盛寵,但偏生,江南諸官中,已然有心思通透的,猜出了他大抵不日,便要榮升江寧織造,對宋府更是多有忌憚。
謝如琢與宋家交好,自是無人會不開眼地跳出來,在宋府門前,搬弄謝如琢的是非。
青蘿忍不住叫道。
“小姐,若要我說,這恐怕不過便是那楊文韜口不擇,憑空誣陷!謝大人若是當真奪了旁人之妻,又何必現下依舊形單影只,孤身一人?”
青蘿憤然:“謝大人生平為人,分明就正直得很,又屢屢對咱們宋府施以援手,怎么會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
倒是玉致思索片刻,方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緩緩開口。
“小姐,玉致記得,先前,倒是曾聽郡主殿下提起一事。”
“小姐可還記得,先前國公府大小姐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