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胳膊上腐爛的傷勢,要多久才能好?”云想容摩挲著下巴,這幾日云書儀一直待在殿內,畫苒說她生怕自己的胳膊曬到了太陽,想來她已經要急瘋了。
就是要臨到出宮之前,這種急躁的情緒施壓下,加上她有這臟東西,定然會為自己的未來搏一把的。
至于最后結果如何,就要看自己心情好不好了。
鐘太醫如實道:“這傷勢,微臣特意調配了新藥膏的藥性,這十日內,傷勢會慢慢愈合,一開始只會有淡淡的結痂淤痕,漸漸地那蟄顏粉的殘余藥效就會慢慢浮現在皮膚上留下可怖的淤痕。”
云想容瞇了瞇眸子,又問:“她有沒有詢問過你,本宮和她身份的事兒?”
鐘太醫點點頭:“只是微臣一直都搪塞了過去。”
“下次她若是再問你,你便說,家中母親已經知曉”云想容示意他靠近,繼續小聲耳語。
鐘太醫聽著點頭:“小主放心,微臣一定辦好。”
云想容揚起笑,示意素素塞了個香囊給他:“這里是一百兩,你先拿去。”
“多謝娘娘。”鐘太醫接過,恭敬道謝。
“鐘太醫不必謝,你幫助本宮,本宮在宮中青云直上,也自然會提拔你的。”云想容笑容不變,眉眼間滿是運籌帷幄。
人和人,只有利益相同之時,才最團結。
云書儀,你想翻身,那不可能。
自己永遠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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