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太醫將配置好的藥膏留下,這才離開。
素素也找了個地方將這惡心玩意兒埋在了地底下。
“小主,看來大小姐從進宮那會兒就有準備了。”素素打開了窗,想將殿中殘余的甜膩香味扇出去。
“依我看,她這東西本來是要提前用的,之前她說著是宋氏威脅她陷害我,實則宋氏甜蜜語忽悠她,本宮左想右想宋氏能給的好處,無非就是成為陛下的妃嬪罷了。”
云想容嗤笑,摸了摸懷中已經安靜下來的兩個小家伙:“她現在著急了,想治好身上的傷勢順便鋌而走險,用這臟東西去和陛下一夜春宵。”
說著,她垂頭,見天狼和黑豹窩在她臂彎里睡的香,打著呼嚕,就連耳朵都在一聳一聳的抽動著。
“真可惜,又被我捏在手里翻不得身了。”云想容輕笑,眉眼間笑意純然,語氣溫溫柔柔。
“不過,小主,您讓鐘太醫做什么?”素素問。
云想容勾唇:“云書儀既然想借著鐘太醫讓母親知道身份的事情,那本宮就讓鐘太醫去,至于鐘太醫帶過去的是什么消息,這可說不準。”
是真是假一張嘴,兩人生的一樣,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至于在宮中受苦的是云想容還是云書儀,不就是鐘太醫一張嘴的事兒么?
素素點頭:“奴婢明白了。”
云想容伸了個懶腰:“這兩日應當沒什么事兒了,派人好好盯著云書儀,等陛下那邊有了進展,再問問那個香囊的事情。”
重要的事兒,都在半個月之后了。
“等會兒記得讓小勤子去將清心銀耳羹的材料帶回來,本宮親自燉。”說完,她身子前傾,趴在暖炕上,吹著有些微熱的風。
素素點頭,瞧她神色如此,便知她想一個人待著,默默地退了出去。
臨到下午的時候,云想容親自在宮中的小茶房燉著銀耳羹,清甜又很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