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意故意繼續自自語:“其實如果沒有了孩子,區區一個溫寶珠,傅家不至于護著,要想處理掉她,很容易。”
“只可惜”傅書意故意不說了。
這引導性太明顯,方沅就是再蠢,也聽出這意思了。
懷孕的溫寶珠,是塊寶;流產的溫寶珠,是棵草。
一塊寶摸不得,一棵草還踩不得嗎?
方沅臉色逐漸變得陰沉,想起溫寶珠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眼里充滿了怨毒。
該死該死真該死!
“做大家族的女人,總是要忍辱負重的。沅沅,姑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人要有理智,不能沖動行事。”
她轉過頭,眼神深深的看向海面,好像在安慰人:“其實溫寶珠能懷上傅家的種,也不是壞事,就當是為傅家開枝散葉。”
“到時候你抱過來養,就當是多個養子養女,也不是壞事。”
那些富豪的二奶三奶四奶在外面生一堆私生子的事,也差不多要聽得耳朵起繭了。
話鋒一轉,她語氣又變得憂心忡忡:“只不過,如果是外面的女人比正房還要早一步把孩子生出來,會有些難看。”
到時候,人人都說是方沅生不出孩子,傅斂才會找小老婆。
“明明有理都要變理虧了,你說惱火不惱火啊?”
傅書意說完,才好像剛意識到不妥,“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傷心事。你冷不冷,要不要回船艙喝一杯熱紅酒暖暖身?”
喝什么熱紅酒,方沅現在的臉色比黑夜還要陰沉。
她安靜了好一會兒,眼神死死的盯著漆黑的海面,看著在微弱燈光下翻涌波蕩的海面。
她輕輕說:“小姑姑,這兩年游艇上游客意外落海的案件,是不是挺常見的?”
傅書意意會,輕輕莞爾:“是啊,挺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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