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心臟差點從喉嚨里跳出來。
    提到這件事,黎文舒幾乎要咬牙切齒:“這個家原本沒有他的份,可阿年太善良,主動將部分股份讓出來,說是要跟大哥一起分。”
    她聲線控制不住拔高,“瞧瞧,阿年是怎么對他的?可他呢?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想要的,是全部!”
    這樣的家族秘密,本不可能會公布出來;可黎文舒卻毫不猶豫的告訴她。
    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是真的。
    溫寶珠輕微咬住唇。
    她并不懷疑黎文舒在給她畫餅,畢竟結合之前發生過的種種,她打算把這個孩子培養成繼承人,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沒有想到,黎文舒這么想要一個孩子,為的是能名正順的架空傅斂。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反過來讓兒子來搶父親的食,實在是聞所未聞。
    她忽然很想問:傅斂都知道這些么?
    他那么聰明,不可能猜不到。
    “他當然知道,有什么是他傅斂不知道的?”
    黎文舒不耐的皺眉,“他是我養出來的兒子,以他的精明程度,不會猜不到我的計劃。”
    明明是褒義詞,但聽不出一點稱贊意味:“雖然遺書也沒有對外公開,但他絕對能夠猜到。”
    這么多年,父母的偏心還有側重,想必都在傅年的身上,傅斂就是再麻木,也不會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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