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變本加厲。
吃飯變得索然無味,今晚出現在這里的驚喜,某人似乎并不買賬。
于是興致大減,傅斂放下碗筷,起身撈起沙發上的大衣,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溫寶珠知道,他要走了。
而這一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他才會再出現。
溫寶珠立刻從椅子上站起身,下意識張口喊他:“傅生,等一等。”
男人腳步停頓,之后站定在原地。
他僅剩一點點耐心,看看這只鳥兒打算用什么辦法來取悅挽留他。
誰知,溫寶珠只是徑直走到衣架旁,將掛著的圍巾取下來。
又轉而走到傅斂面前,伸手繞過他的脖子,替他將圍巾系好。
“外面風大,傅生注意保暖。”她說。
等做完這一切,她后退一步,聲音十分干脆冷靜:“傅生再見,注意安全。”
原來她不是要挽留。
是真要送他走。
傅斂簡直要被氣笑。
他不得不承認,溫寶珠實在太有趣,要比其他女人有趣一千倍,一萬倍。
這種逼他走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
傅斂直接扯掉圍巾,用力甩到一旁,大手脫掉外套,隨手丟到溫寶珠懷里。
怎么回事?
他又不走了?
傅斂換回拖鞋,聲音冷厲,“上回你要道謝的方式,不是讓我二選一?”
溫寶珠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他走到浴室門口,忽然回過頭看著她,語氣沉沉:“現在立刻去刷牙漱口,在臥室里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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