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說過,這棟別墅是送給我的。”她倔強到,“我想讓誰進來,誰就能夠進來。”
不想讓誰進來,誰就不允許進來。
傅斂扯唇,譏笑一聲:“翅膀是真的硬了,連趕我走都做得出來了。”
溫寶珠抿住嘴唇,沉默不語。
“過來吃飯,不要讓我重復第三遍。”
溫寶珠別過頭去,還是很沒骨氣的邁開腿,只是她選擇坐在距離他最遠的位置,默默的低頭吃飯。
全程餐桌低氣壓。
傅斂其實最近心情很煩躁。
那天在別墅,他能感覺到溫寶珠情緒不對,但他下意識覺得沒有必要理會。
養一只鳥兒,是為了讓她提供情緒價值;如果要他反過來去哄她,那便本末倒置了。
臨時提出離開,既是對她服務態度的不滿,亦是對她的小小懲罰。
冷淡她幾天,她自然知道錯在哪里,該如何去挽回他。
可他也忘記了,溫寶珠的脾氣有多犟。
在漫長的等待之中,這場懲罰已經失去了單方面的意義,成為了雙方的折磨。
尤其是,這段時間他還在配合方沅準備訂婚宴。
方沅果然是一個很麻煩的女人。
只不過是一場訂婚宴,卻要求的比婚禮還要盛大隆重。
花朵要空運來當日最新鮮的玫瑰,還必須保鮮時間不超過五小時;
高跟鞋要手工天然鉆石鑲嵌,必須要在訂婚宴前一晚趕制出來,一顆鉆都不能用次鉆代替;
就連訂婚宴上的香檳,也必須全部統一用酒莊的年份香檳,不能用其他來代替。
每一個細節和要求,都幾乎在傅斂的雷區上反復跳躍。
這樣也就算了,還要他事事過目,詢問他的意見和想法。
期間無數次忍耐達到頂峰值,可某只被懲罰的鳥兒卻始終不知主動低頭,永遠不做那個先開口的人。
最終,傅斂只能妥協。
可他妥協以后,換來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