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舒忍無可忍,當即對著傅斂開火:“傅斂,你非要跟我對著干?”
傅斂語調平靜,“這么多年,哪一件事我不是聽您的?您指東我絕不打西,您說南我絕不往北,是您誤會我。”
“我誤會?”黎文舒覺得可笑,臉色鐵青:“你真當傅家現在沒有做主的人了?還是覺得我老到神志不清了?”
她冷笑道,“你如果對我的安排有意見,可以直說;現在你耍手段讓外人看傅家笑話,你也不嫌丟人。”
傅斂:“我也是傅家人,何必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你要是真這么認為,還讓狗仔他們亂寫?傅斂,我說過了,溫寶珠腹中的孩子只能是傅年的;現在媒體怎么寫,你心里比我有數!”
“您如果需要,我現在讓公關部下場。”
“夠了!”黎文舒拔高聲線,聲音尖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把傅年去世的消息傳出去,逼我把集團交出來,是不是?”
傅斂聲音幽幽:“人死不能復生,是您在自欺欺人。”
黎文舒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傅斂的臉,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孩子,更像是在看仇人。
忽然,她臉色變了幾變,從憤怒轉變成了痛苦,用力的咳嗽了好幾下。
保姆連忙過來,又是給黎文舒倒水,又是給她遞手帕,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夫人,您別動氣。”
黎文舒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再抬起頭時,傅斂的臉上仍舊無動于衷。
像是與他毫無關系。
毫不夸張的講,就算黎文舒直接咳得背過氣去,他都未必眼睛會眨一下。
他的血,和他父親的血一樣冷。
過了幾秒,黎文舒忽然笑起來,嘴角帶著冷意,“就算我死了,傅家也不會落在你手上。”
傅斂淡淡地說:“比起操心這些,您還是先多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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