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溫寶珠兩句,似是情緒被排解出來,黎文舒逐漸平息怒火。
溫寶珠站了半天,黎文舒清一清嗓,嚴肅叮囑:“孕檢報告我看過了,平時你多注意身體,懷上這個孩子不容易,不要再流掉。”
溫寶珠點頭,說自己心里明白,以后會多加小心。
傅斂抬一抬唇,“您教訓夠了么?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公司還有事情要做。”
“你可真是有事業心。”黎文舒冷哼,話里話外充滿嘲諷,“同你無關的事,你這些年倒是做得夠賣力。”
如果是之前,溫寶珠可能聽不懂這話里意思;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
傅斂表面光鮮亮麗話事人,實則是傅家賺錢的一條好狗。
自己就更低一級。
她是傅生的狗,狗中狗,溫寶珠自嘲的想。
面對親生母親的譏諷和挖苦,傅斂不以為意,只是掃一眼地上碎片,輕嗤一聲:“不好好賺錢,哪里有能耐讓您買這么多花瓶砸。”
黎文舒忍了又忍,抬眼,對保姆使個眼色。
保姆立刻走到溫寶珠身邊,說帶她去房間里休息。
溫寶珠心里明白,這是要支開她。
她轉頭看一眼傅斂,對方挑了下眉,給了她一個心安的眼神。
等房門關上,黎文舒譏諷到:“好不容易做件正確事,還要找點蒼蠅來毀我心情?”
傅斂:“您要是看不順眼,直接自己下場動手滅了那幾只蒼蠅就好。”
他倒是好意思說得出口。
如今負面緋聞滿天飛,她一個做婆婆的下場捂嘴,外人看了會相信嗎?
只會覺得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