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斂面無表情,站在距離兩米之外的地方,“六位數的花瓶,您想砸就砸,反正傅氏錢賺得多。”
黎文舒沉著臉轉過身,看著傅斂和溫寶珠,氣得雙眼要冒血。
原本溫寶珠懷孕,是一件喜事;可還沒等黎文舒高興,眼睜睜看著公眾又開始關注傅年,她的笑都沒能持續幾秒。
“溫寶珠,我是怎么同你講的?”她氣得對著溫寶珠吼:“我教你做人低調些,你就這樣貫徹落實?”
溫寶珠低著頭,她咬了咬唇,愣是一句辯解都沒說。
“我同你講話,啞巴了?”
溫寶珠只好憋出一句:“夫人,是我的錯,我沒注意到狗仔。”
聞,傅斂轉過頭,十分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明明上午回港時,還說什么到時候把鍋都摔他頭上;可現在卻一句他的壞話也不說,選擇自己默默應下來。
真是傻女。
黎文舒眉毛挑起,語刻薄極了:“你沒注意到?我看不如直接把眼睛捐掉,反正生崽也用不到視網膜。”
說這話時,她還瞥了傅斂一眼,“有用的東西留下來,沒用的東西滾越遠越好,這個道理我要同你講幾遍你才記得住啊,溫寶珠?”
一口一個溫寶珠,話里話外說的是誰,沒有人比傅斂更心知肚明。
難道黎文舒不知道背后推手是他?
指桑罵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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