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一時怔愣。
她很快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自己剛才在記者面前表露自己和傅年感情深厚的事。
“你和他總共加起來不過見過兩次面,說的話連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如何同他一見鐘情,情投意合?”
他眼露失落:“寶珠,明明寵你疼你的人是我,你卻編排構造到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你這樣叫我好傷心。”
溫寶珠咬緊了嘴角。
那不然呢,她要怎么說?
對著鏡頭說她如今所得一切都是傅斂的恩賜,明里是傅年的未婚妻,實則跟他的大哥已經攪在了一起?
她能這么說嗎?
可他總是喜歡看她為難,將她逼迫到懸崖邊上,看著她進退不得。
溫寶珠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解釋自己的行為:“我那么說,是想趁著這次機會,讓大家對傅年的關注能減輕一些。不然以后傅氏集團的采訪上,肯定也少不了有關對傅年行蹤的猜測,我怕會讓人生疑。”
她咽一咽喉嚨,“我也是想著以后傅生可以不被這些煩人的提問所煩擾。”
她話音剛落,明明男人什么都沒做沒說,可是她卻分明能感知到,車內的氛圍冷了。
安靜幾秒,男人輕笑一聲。
“所以呢,是不是要我夸你一句好聰明?”他臉上還是笑著的,只是目光冷了幾分。
“寶珠,可是找一個聰明人很簡單,只要錢到位,全港城的聰明人都會投奔我。”傅斂語氣輕柔,“你覺得,我需要你的聰明么。”
溫寶珠猛地抬頭,對上男人冷淡的雙眼。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聰明過。
不然,怎么連傅斂此時為什么生氣都摸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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