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興師問罪會嚇到她,傅斂換一個問題緩和氛圍。
“今天感覺怎么樣?”他是問她有關發布會的體驗。
溫寶珠:“感覺有點緊張,但好在有傅生提前提醒我發布會內容,心里提前預備了幾個問題答案,所以還算應付得過來。”
“我是學話劇表演出身的,只要假裝自己在演話劇,就能夠輕松自然一點。”
說到這兒,溫寶珠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當然知道,這種場面不是過家家;也不知道這樣說,傅斂會不會嫌她太兒戲。
“看來你演技不錯。”傅斂揚眉,倒也沒怪罪她,反而提出中肯意見:“不過有一點,演的不太像。”
溫寶珠立刻坐直后背,虛心請教:“哪里不太好?”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你不必回答每一個問題。”
溫寶珠沒聽明白。
“他們有提問的權利,你也有拒絕回答的資格。”
傅斂淡淡道,“如果我跟你一樣,別人問什么就答什么,他們想聽傅家什么八卦秘辛,我都知無不的告訴他們,甚至還歡迎他們繼續提問下去。你覺得,還會有這么多人害怕我么?”
一個好說話的人,不會讓人產生敬畏。
溫寶珠小聲解釋:“可我又不是傅生,沒有這么大的權力”
傅斂想不必理會誰,就可以不理會誰;可她不一樣,她不過是個女人,又是外嫁過來的鄉下妹,稍微沉個臉都得被人說是擺譜耍大牌。
可今日難得某人心情好,愿意放下身段去哄人:“我的就是你的,你怎么還不明白?”
他漫不經心的寵溺,卻叫人不敢當真。
溫寶珠強裝鎮定,順著他的話說:“我知道,天塌下來肯定有傅生護我。”
傅斂注視著她,笑容逐漸加深,“那你既然有我做靠山,怎么還要跟記者虛構那些不存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