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珠不明所以:“小姑姑不是已經被停職了嗎?”
“還不夠。”傅斂垂眼,看她的目光帶著若有似無的淡漠:“可小姑姑畢竟還是傅家的人,如果對她真的斬草除根,會引起傅家人的公憤。”
他只是想讓傅書意退賢讓位,并不打算把她逼上絕路。
逼急的兔子會咬人。
溫寶珠想到什么,猶豫著指了指自己:“那是我?”
“我怎么舍得讓你出去受氣。”傅斂似是笑她單純又無私,“都說了,寶珠是我從福城請來做客的。”
不是傅書意,也不是她溫寶珠,那傅家還能有誰?
溫寶珠皺眉想了很久,腦海閃過一個合適人選。
這一瞬間,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心驚,在抬頭發現傅斂也在看著她,心里忍不住打鼓。
她試探著開口,因為不確定而聲音猶猶豫豫:“既然公眾需要泄憤,那自然要找一個口碑和印象都比較糟糕的人選,然后,理所應當的將罪責甩到他身上去。”
一邊說一邊捕捉傅斂臉上神色,“而且,這個人最好還是傅生的競爭對手,一石二鳥也更合適劃算。”
傅斂神色仍舊平靜,他抬眸看著溫寶珠。
“所以,你的人選是?”
溫寶珠深吸一口氣,腦海閃過12和9兩個截然不同、相差極大的數字。
她心里越發篤定傅斂意向,于是輕吐出那個名字:“是傅生的弟弟,傅年。”
介于之前的前車之鑒,傅年對外早就臭名昭著;就算身上再加一則私自挪用資產罪,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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