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哥,干點荒唐事,不稀罕。
而最重要的是,全體傅氏集團公信度下降,導致股市大幅度下跌,公司短期內利益嚴重受損。
這幾項惡性影響,足以讓傅年失去在傅氏集團其他股東面前的號召力和影響力。
即便,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
可正是因為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因而任何罪名都可以毫無顧地按在他頭上。
他不回應,會被直接默認為肇事逃逸;沒人會站出來替他澄清,更沒有人能夠替他申冤。
正所謂,死無對證嘛。
傅斂聽完,十分滿意的抬唇,緩緩開口:“寶珠,我就說你很聰明。”
他手指點一點桌面,提前準備好的文件推到溫寶珠面前。
那一沓文件上面,早已經提前已經列好有關傅年的諸多罪行。
當然,也包括這一次傅氏集團慈善基金私自挪用一案。
溫寶珠如今已經學會看法律合同條款,她將上面的內容看了又看,總覺得這一幕十分熟悉。
她忽然想起在傅家家宅里那一出給傅書意扣帽子逼她下臺的戲碼,和這一次如出一轍。
只是這回,沒有人會跳出來和他據理力爭。
唯一一個可以代表傅斂的人,就是自己這個未婚妻,可她也是傅斂的人。
她心有所感,抬頭去看他的臉。
男人眉眼俊朗利落,氣場一如既往的強大凌冽,漫不經心里又透著幾分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