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斂聽著實在不耐煩,穿著西褲的長腿壓在床上,俯身前傾按住她的肩,將她直直推倒,寬大的掌心順勢覆住了她光滑的大腿。
另一手則是按著她的腰,逐漸向上探巡。
明明手指還未觸及到她的小腹,溫寶珠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熟悉的痙攣抽痛感。
絕非她主觀控制,可實在是身體出于保護機制,還是本能地不受她個人意志地做出下意識躲閃動作。
見她縮起身體,傅斂目光更沉幾分,聲音清冷,沒什么過多情緒:“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再來一次。”
他像是被掃了興致,轉身走了。
溫寶珠平躺在大床上,仍然保持剛才的姿勢,雙眼空洞無神的盯著房間里的吊燈。
那燈光白得刺眼,讓她生出幾分將要失明的錯覺。
除了尖銳的光束,什么都看不見。
像她的人生。
什么都看不見。
——
傅斂前一晚確實弄得狠了,溫寶珠第二天連下床都困難,整個人虛脫的像是被誰抽走了靈魂,只剩下一具軟塌塌的皮囊。
她扶著墻壁,搖搖晃晃走到柜臺前。
手指嫻熟地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止痛藥,連水都不喝,就直接將膠囊干吞了下去。
等身體逐漸適應了持續性的疼痛以后,溫寶珠才推門走出房間。
照例,姜姨燉了大補的湯和中藥,放在餐桌上。
除此之外,還有一盒未開封的涂抹藥膏,和藥碗放在了一起。
溫寶珠拿起來看一眼說明書,知道這藥是用來緩解腿那里的腫痛癥狀,一時耳垂忍不住燙了燙。
她回房間涂了藥,姜姨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溫寶珠說:“謝謝姜姨。”
姜姨覺得她的道謝來得莫名其妙,目光掃一眼桌上的藥碗,都空了。
擺擺手道:“你不用謝我,你早日懷上崽比什么都好。”
后面幾天,傅斂都沒有再來過這邊。
姜姨有點著急,問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惹怒了傅先生,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想起他離開時的冰冷神色,應該是生氣了吧,溫寶珠心里想。
又過去了兩天。
某天午飯后,傅斂的車再一次停在別墅門口。
姜姨比溫寶珠還高興,喜笑顏開的過去給他開門:“傅先生好。”
男人今日一襲黑衣黑褲極正式,像是要出席某種重要場合,華貴質感的絲綢布料穿在他身上,有著致命的威懾力與壓迫感。
他的眉眼立體鋒利,氣場強大到讓人不得已視線下移。
男人淡聲道了句好,目光則是定定落在沙發上,猛然站起身的溫寶珠。
他的目光冷峻,溫寶珠有些不太自在,又把頭深深低下去。
傅斂問她:“傷好全了?”
姜姨一愣。
溫寶珠一直在她眼皮底下,她怎么不知道溫寶珠何時受傷,又是哪處部位受傷?
溫寶珠也是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中意味,頓時覺得臉上滾燙,一路熱到耳垂去,“好了、都好了。”
原來那藥膏,是傅斂給的。
“那就好。”傅斂點點頭,“下午賽馬會,你代表傅家二太太出席。”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