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位縣主,春梅便氣不打一處來,自家姑娘好心救她,不成想竟救了個白眼狼。
“沒有,凌寒也派人找過,只不過一絲音訊也沒有。”
春梅見自家姑娘臉色不太好,忙換了個話題。
“方才程掌柜來過了,說是姑娘什么時候好些了,就去尋他,他要同姑娘談一樁大買賣。”
宋意寧勾了勾唇,沒有答話。
她如今越來越瞧不懂這位程掌柜了,他整日將想她念她這樣的話掛在嘴邊,她本以為不過是揶揄她,隨便說說的,可那一日在御史臺,看著他下意識的替她擋箭的舉動,若說她不震撼,那是假的。
只是她仍舊覺得,他所做的一切,背后都是帶著目的的。
這樣的人,若是與之相交,自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往后的半個月里,宋意寧為了不每日喝那勞什子苦湯藥,開始同凌寒練功。
凌寒綁四個沙袋,她便綁一個。
凌寒提兩個大水桶,她便換兩個小桶
除此之外,她每日吃的喝的,也比平日多了許多。
因為母親同她說過,事多而食少,不是長久之象,是以她多吃些,總是沒壞處的。
不到半個月的功夫,她的身子便恢復如昨了,甚至瞧著更康健了些。
“姑娘,程掌柜又來了。”
這日,宋意寧剛練完功回院子,就見春梅一路小跑了進來,同她回稟。
一聽程掌柜這三個字,宋意寧只覺得頭都大了,轉身就要走。
“昭娘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