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確實特別想知道謝肉祭事件發生后,舍勒和兩位師妹的后續情況,無論安危都想知道一個結果,或是傾向性的消息。
“舍勒啊,好像是還沒有回來,不過人應該沒事。”范寧應了一句。
不是他不想即刻扮演舍勒和拉瓦錫重歸南大陸和西大陸。
現在范寧對這兩位人物的“體驗感”已經足夠熟悉完整,造就的歷史已經有足夠影響力,利用“畫中之泉”殘骸的偽裝和“紅池”殘骸的生誕能力,他可以獨立分化出這兩位人物進行操縱――一定距離范圍內的同時操縱,或者不受距離限制的入夢單獨操縱――靈感不打折扣,調用的無形之力強度也能保留一半。
但是,兩件殘骸都滯留在失常區的南國投影了,而與k們建立了靈性聯系的手機范寧把它也“砸”到了投影中心。
他判斷自己應該也可以像文森特那樣,將這件“悖論的古董”在靈性意識中喚起,或許手機本身就只是記憶的一種形式。
不過現在做不到,得先在啟明教堂將這些龐雜凌亂的記憶梳理清楚再說。
“沒事就好。”瓦爾特指揮松了口氣,臉上浮現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來,您能聯系上他對吧?”
“那倒沒有,我自己才醒轉過來不久。”范寧轉動著手中的筆,“總監先生應該讀過兩年前特巡廳出具的事故調查報告。”
在社會公眾看來,前任音樂總監范寧“遭受了一些神秘事件的污染,警安署相關機構采取過一些努力措施,但未能完全把握住事態發展”,官方內部的通報則更有傾向性,出現了“高危殘骸”、“長生密教遺留污染”、“不明移涌生物”等關鍵詞.
“特巡廳的報告,只能說在謝肉祭事件發生之前,我還是大多相信的。”瓦爾特評價道,然后徑直追問起他的疑惑之處,“但是,既然您聯系不上舍勒老師,是怎么確定他平安無事的呢?”
“我猜的。”
對方的答復讓瓦爾特愣住了。
“現在是4月11日。”范寧徐徐靠回座椅,“離豐收藝術節仍有半年的時間,作為世界最頂級的藝術節,等到秋季臨近,大量的頂級藝術家將朝圣珀爾托匯聚。從往屆的情況來看,這其中會包括諸多平日深居簡出的、不見音訊的很有性格特點的藝術大師。”
下之意是等真正臨近了藝術節,他們大概率會在圣城出現?
“很有道理。”瓦爾特臉上又浮現出“深以為然”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教會的拉瓦錫主教也存在著回歸的希望。
他由衷感覺自己衣襟內隨身攜帶的《拉瓦錫福音》書冊,光芒更加驕盛奪目了。
“那您知道我兩位師妹的情況嗎?舍勒老師的另外兩位學生,一個叫安,一個叫露娜。”瓦爾特又帶著期待提問。
對方沉默了許久,從臉色上看不到什么情緒。
“沒聽說過。”最后只有這么一句。
“抱歉。”瓦爾特當即表示歉意,把失望和憂慮壓了下去。
“所以,你的下一步規劃是什么?”這個插曲過后,范寧抬了抬頭。
來了來了,最關鍵的問題來了.瓦爾特當即坐直身體。
站在投資者或負責人的角度,范寧先生最關心的肯定是自己這個“掌舵人”的新一年工作思路!
他的余光看到一旁沙發的希蘭也提筆待記,于是自己的思維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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