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茶不太滿意:“要是大舅舅在就好了,讓大舅舅和大伯一起上,二打一,保管打的他屁滾尿流。”
除了皇帝以外,在京城這一大片,白博雅和姬止戈的身手就是頂尖的了。
獬豸那樣的,只能算二流。
皇帝輕嗤:“二打一?你想多了,保管你大舅舅和你大伯先內訌。”
荼茶想了下兩人的性格:“……”
她竟有些可憐皇帝了,手底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吶?
小崽體貼的拍拍他手背:“父皇,你真辛苦,簡直太不容易了,小寶心疼死了。”
皇帝側目看了她一會,忽地說了句:“那小寶早點繼位好不好?”
小崽立刻翻臉:“不要跟光之戰士提這么黑暗的問題。”
皇帝:“……”
小白眼狼崽!
嘭。
一聲巨響傳來。
荼茶探頭一看,下面的姬止戈和二教主從街尾打到街頭。
姬止戈一拳頭崩過去,二教主咻的就飛了出去,后背撞上平康坊的石牌坊門。
那坊門轟隆一聲,霎時碎裂崩塌。
皇帝臉都黑了!
損壞了的建筑,可是要戶部拿銀子修的。
荼茶趕緊氣憤的說:“叫他們賠,十倍的賠銀子,不賠就抓進大獄去,孟蘭節還沒到,大教主他們不可能不管他。”
皇帝從牙縫吐出個字:“抓!”
下一刻,京兆尹那邊收到消息,立刻和宮廷侍衛一起,天羅地網的布控起來。
小崽更損:“不是功夫高嗎?給我人手一把菜刀,敢使輕功逃跑,就天上地下的給我擲出去砍他。”
菜刀不夠?人手不足?
滿京城的人,誰家沒兩把菜刀?
只肖說太女殿下吩咐的,保管全京城的人都提菜刀來。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皇帝腦補了一下:“……”
毒,太毒了。
饒是他,漫天菜刀下也根本逃不了。
那邊,接收到信號的姬止戈,猛的一陣快攻,將二教主逼到包圍的陷阱中。
京兆尹立刻跳出來:“城內嚴禁紛爭械斗,更禁止損壞城中建筑,當鞭笞一百流三千里。”
二教主沒當回事:“老子斗了又如何?”
說完,他又一腳踹倒塌的牌坊上,讓那牌坊更碎了。
京兆尹冷笑下令:“來人,將這狂妄之徒抓捕下獄。”
二教主仍舊不知事情嚴重性,輕蔑的吐了口濃痰,提氣就要飛身走人。
然,京兆尹詭異一笑:“本大人就等著你飛。”
太女殿下料事無神!
唰唰!
天上地下,四周屋頂,無數手持菜刀的衙役現身。
未免他真能上天,半空中巨大的金雕身影在來回盤旋。
咴唳唳!
大蒼不斷長鳴,發出狩獵前的警告威脅。
二教主懵了:“???”
在寒光閃閃的無數菜刀下,直至最后被五花大綁丟進大牢里,二教主都沒明白怎么回事。
他不就跟人切磋嗎?
怎的就下大獄了?
他后知后覺,為何只自已一人入獄?他那切磋的對手呢?
二教主將牢門拍的啪啪作響:“來人,來人,跟老夫切磋的那人呢?”
“你們怎的不抓他?”
獄卒哄然大笑,指指點點,就是沒人回答他。
二教主又怒了:“滾過來,我要殺了你們!”
有獄卒隨手拿了個破碗丟過去,碗里還有一口絲瓜湯。
獄卒:“肝火旺這么旺?多喝點絲瓜湯啊。”
二教主:“……”
啊啊啊啊啊,京城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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