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渡口,所有任都在瑟瑟發抖,昨日到渡口的兩船貨物莫名其妙被掉了包。
丟的還不是一般的貨物,那是運到京城兵器制造司的玄鐵,足足兩大船。
晉王帶人檢查過后,開了放行文書,因為天色已晚,準備第二日再出發,可老練的掌舵人第一時間就發現船的吃水深度不夠,一檢查,兩船鐵莫名其妙變成了木材。
江陵渡口的官員急的聲音都哆嗦了,“王爺,這可是制造兵器用的玄鐵啊,就這么不翼而飛了,咱們怎么交差啊。”
晉王也是一臉奇怪,那么多玄鐵,要在一夜之間搬下船,又不弄出太大的動靜,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事情就是那么奇怪,他他親自確認過的玄鐵當真變成了木材。
晉王毫不猶豫,寫了文書送往京城,卻被攔住了,“王爺,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一點頭緒都沒有,您說船停在渡口,玄鐵被換了,誰能信呢?”
“信不信的,咱們也得據實相告啊。”
見晉王這般單純的人模樣,那人急得多久,“我說王爺,您看不出來嗎?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你呢,你這么巴巴的往上報,不是自尋死路嗎?”
晉王冷冷一笑,“照你這么說,我要是不上報就能躲過一劫了?”
“至少有點眉目再上報,您也有機會為自己脫罪啊。”底下的人苦口婆心的勸著,晉王還是毫不猶豫將信送了出去。
可他也不能坐以待斃,總得查出點什么來才是。
渡口并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們只能把專注里集中在木材上面。
這些都不是尋常的木材,而是難得一見的楠木,作案的人到底是出于何種考慮,會用楠木換玄鐵,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晉王蹙眉,要是顧老四在,他會怎么樣呢?
片刻,他沉聲道,“你們去查漕運記錄,看看最近有誰在大批量購進楠木。”
這一查,更是讓人不安了,這兩船楠木的主人居然是顧景之。
這么明顯的人栽贓陷害誰都看得出來,但問題是,找不到玄鐵,晉王和顧景之永遠跟這事脫不了關系。
看似簡單的栽贓嫁禍,實則是個死局,對方想要一石二鳥。
晉王長到那么大,頭一回開始動腦筋,他死不死不要緊,一定要想辦法替顧景之脫罪,不讓長寧那小丫頭又變成沒有親人的小可憐了。
與此同時,顧景之也收到了消息,他運往京城的那批楠木不見了,只剩空空如也的兩條船。
詭異的是,那批貨物也是在渡口停泊的時候不翼而飛的,船上的船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兩下里一對比,只能確定東西是用同樣的手法被掉的包,幕后之人是誰完全不得而知。
大家議論紛紛,這樣的情況確實詭異又讓人懷疑。
太子挺身而出,“父皇,大家都知道五弟與顧景之感情深厚,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