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笑了笑:“我們明白。”
他走后,郁深去接了杯溫水,打開藥箱,把包好的藥片攤開,看著唐挽吃。
唐挽一臉生無可戀地吃完了,郁深摸摸她的頭:“去洗澡吧,睡前記得再涂一次藥。”
他想幫她涂,但他知道她應該不會同意的,于是把藥膏遞給她。
唐挽:“明天你要見一見他們嗎?”
郁深:“不見,特助會好好招待他們。”
那些人就是烏合之眾而已,他多的是辦法折磨他們。
唐挽點頭:“那你要記得,不要給他們獨處的空間,不能讓他們脫離視線。”
郁深想著他們打監控的事,“我也是這么想的。”
唐挽剛要上樓,就被他拉住了手腕。
他甚至用了點力氣,她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拉回了沙發上。
唐挽跌坐回去,愣了一下,盯著身側的郁深:“你干嘛?”
郁深咳了咳,松開她的手腕:“挽挽,明天你可以請一天假嗎?”
唐挽抱起胳膊:“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好,那肯定得請啊。”
郁深勾唇笑起:“明天是周六,辰辰不去幼兒園,我也不去上班。”
唐挽歪了歪頭:“可我要是沒好,就哪也去不了。”
“沒事,你在就已經很好了。”郁深低聲道,“想讓你快點好,又不想你那么快好。”
唐挽失笑,瞥他一眼:“你不想讓我好,那你好壞啊。”
郁深眸色一暗,盯著她:“我沒有很壞。”
唐挽笑了笑:“我上樓了。”
郁深看著她的背影,有點想喝酒,但還是忍住了,端起一杯水來喝。
管家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講,他想了想,還是走上去,小聲道:“先生,后天周末是姜夫人的四十歲生日,姜家那邊說,要給她辦生日宴。”
他話音剛落,郁深就放下了青瓷杯子,瓷器磕在茶幾的玻璃桌面上,發出清脆的磕碰。
管家頓時閉上嘴,客廳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莫名的壓迫感籠罩在每一個角落,令人窒息。
不多時,他聽見郁深低沉的嗓音,像是淬了冰:“一個吃齋念佛的人,過什么生日宴,也不怕大魚大肉沖撞了佛祖。告訴姜家,姜夫人喜歡清凈低調,已經打算一輩子抄經念佛,任何宴會都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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