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來副官:“去查查這個白若禾,這個名字應該不是她的真名。”
他也不和方繁逸直接對線,而是再度利用報紙打起了輿論戰,引得各界甚至文壇都風聲四起。
這場輿論戰里,最受委屈的絕對是連若禾,她接連幾天都在哭,哭得眼睛都腫了。
方繁逸著急著哄人,輿論上便落了下風,在眾說紛紜里他的辭已經變得單薄,而謝循步步緊逼,直質問方繁逸包庇一個刺殺他的女人,是想挑起兩省戰爭嗎?
不得不說,方繁逸確實有這個打算。
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但是輿論必須是倒向他的,這樣他才能挑起矛盾,并且占據戰爭的正向地位。
可是事情沒有如他所愿,他幾乎是焦頭爛額,后來便心一狠便直接向謝循發送了電報,邀請他來參宴,以這場宴會作為和好的象征。
謝循不做回應,方繁逸就直接打來電話。
“謝督理考慮得怎樣,我用了十足的誠意。”
謝循冷笑道:“要么你把人交出來,要么你把她的腦袋掛在城頭,這才叫和好的誠意,明白嗎?”
方繁逸咬牙切齒地道:“你做夢,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謝循語氣嘲諷道:“你還真不挑。”
“謝循!”方繁逸怒喝,那邊卻突然掛了他的電話,一切戛然而止。
謝循邀請了一大堆記者,接受一次采訪,表示要設一個宴會,邀請金省督理方繁逸參加,只要他來參加,他們兩省就可以重歸于好。
唐挽窩在謝循的書房看報,看見這則緊急刊登的采訪,愣了一下,好笑地看向謝循:“你這是一場鴻門宴嗎?”
原劇情里,是方繁逸設立的鴻門宴,現在倒是謝循先下手為強了。
謝循:“他單方面邀請了我,我在他登報之前先登了,免得他抓著機會說我毫無誠意。”
“那個白若禾,你查出來了嗎?”
謝循目光復雜:“查出來了,她真名叫連若禾,幾年前我曾奉大帥的命令,圍剿過連家,他們一家都是賣國賊,專門對洋人出售榕省軍火防布信息,幸好及時發現,不然榕省臨海的炮臺全要被洋人摸清了。”
“那為什么還不公布出去?”
謝循摟住她,笑著親了親她清澈的眸子:“挽挽,這肯定是要公布的,只不過不是由我來公布,要由大帥來。”
謝大帥已經接到消息,他的任何一句話都會引起巨大的波動。
他當然會幫謝循,要幫就會幫得徹底。
大帥開始辭犀利地說出當年連家的事,痛批連家,甚至語憤怒地挑明連家不配做他們的國人。
連若禾看見這則新聞時報,當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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