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嘴唇輕顫:“笙笙。”
余笙笙目光冷淡,似冰凌泛著寒意:“齊牧白。”
“你從來不是這樣叫我的,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齊牧白語氣中,竟然有點委屈。
以前余笙笙確實不會連名帶姓的叫他,只有在他逗他,讓她佯裝慍怒的時候才會。
余笙笙輕笑:“按豹豹的叫法,應該是狗東西。”
齊牧白臉色微變。
她抬手一指,指床上燕氏:“這是怎么回事?”
“你把她弄到這里來,意欲何為?”
齊牧白臉上一紅:“笙笙,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對她如何,是她,是她自己脫了衣裳,主動勾引我的!”
“是我當機立斷,把她捆起來,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羞恥,笙笙,你不要聽她任何污蔑我的話,我沒有和任何女子做什么不恥之事。”
燕氏聽到這話,雖然口不能,但眼神中也明顯流露出不屑。
余笙笙也蹙眉,不知道齊牧白這心思歪到哪里去了。
她才不會在意,齊牧白會不會和誰,什么女子,做什么事。
余笙笙指著燕氏的嘴:“她口不能,一句污蔑你的話也不曾講過。”
齊牧白:“”
余笙笙冷然道:“我是問,她,怎么會在你這里?你把她帶過來,是為了什么?”
齊牧白目光微閃:“那你是為了什么?笙笙,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你善良”
“我從來不是善良的人,”余笙笙打斷他,“我在山里打獵,要是善良,吃不上這口飯。”
“我善不善良,也與你無關,不要岔開話題,她是我抓的人,你不聲不響弄走,所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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