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英心生警惕:“你是何人?我”
話未了,門已被推開,人影一晃,到外屋。
容英隔著珠簾,看到那一抹紅色,記得方才在前廳,見到的那個男人,也是一身紅衣。
只是當時太過慌亂,沒有注意長什么樣子,只記得藥蒙塵說,此人是指揮使,位高權重,性子冷淡,讓她別怕。
容英趕緊起身,被藥蒙塵幾次三番叮囑的人,一定是真的可怕。
她快步到外屋,福福身,也不敢抬頭。
“拜見指揮使。”
傅青隱開門見山:“怎么回事?”
容英聞,心頭一凜,低著頭只看到這個男人的袍角和皂靴,盡管如此,依舊感覺到氣場迫人。
“我”
“如實說。”
容英呼吸急促幾分,雙手緊握,指甲都泛起青白。
“回指揮使,那個姑娘,極像和獸首人在一起的女子。”
傅青隱大致猜到是與宅子的事有關,但沒想到,她張口就是這一句。
“放肆!”
容英嚇得一抖,趕緊跪下。
“容英不敢撒謊。”
“我身陷囹圄,九死一生,方能重見天日,又怎么會胡亂話,栽贓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她確實與那個女人很像,至少有七八成,若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看到,或是在某個特定的情況之下,乍一看,會非常像。”
“不過”
傅青隱鼻子里輕輕“嗯”一聲,尾音一挑。
容英心頭一激凌,又趕緊說:“不過,方才我回來細細一想,她比那個女子要年輕許多,那女子應該有三十來歲。”
傅青隱一時沒說話,轉著扳指,暗自思忖。
幸好,此事只有他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