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嗎?”
“剛走,”黑白頓一下,“蜜餞也送給她了。”
傅青隱看著又隱沒進腕間的黑色,忽然問:“何為喜歡?”
黑白一怔,以為自己聽錯。
“就就是”黑白想了想,“主子,你記得今天大統領穿的什么衣服嗎?”
傅青隱擰眉:“郝孟野?說他作甚?與他有何相干?”
“哎呀,您就說說唄。”
“不是正常赤龍衛的衣服嗎?”
“您看,您沒記住,就是沒在意,”黑白又問,“那您記得,今日郡主的蝴蝶耳鐺,是什么顏色嗎?”
傅青隱掃他一眼:“她今日戴的是鈴花耳鐺,哪是什么蝴蝶?”
黑白看著他不語。
傅青隱莫名其妙。
黑白無奈道:“大統領那么大個人,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您都不記得。”
“卻記得郡主的小小耳鐺。”
傅青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其實豈止是今天的耳鐺,他記得她今天的衣服,昨天的衣服。
還記得那日在鎮侫樓,她在桌前畫畫,袖子沾染了墨漬。
那一日,她穿的淡黃色衣裙。
傅青隱被這個認知震了一下。
余笙笙抱著頭套,坐進馬車,還得去買點東西。
她的身量還是瘦弱嬌小了些,還是有差距,得準備準備。
買完東西,又去宋掌柜那里,接上綠湖,這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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