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挺大,為了穩妥起見,里面做了固定的東西,其實戴好之后,還挺穩當。”
“這是氣口,這是眼睛處。”
余笙笙聽著,又看向他:“指揮使的舊疾是什么?因何會發作?”
傅青隱一怔,怎么還沒忘了問這個?
他眸子微瞇,轉過身去:“這就不勞郡主費心,若沒其它的事,可以走了。”
余笙笙拿著頭套,抿唇半晌,低聲道:“那我不打擾指揮使休息了。”
“指揮使好好休養,九月即將到來,我答應您的事,一定會辦好,還希望指揮使保重身體,安康長健。”
她說罷,福福身,轉身出去。
傅青隱聽到她關門的聲音,再也壓不住,嘴角滲出血。
抬手看看腕間,黑色紋路纏繞。
他深吸一口氣,極為緩慢,若是過快,只會更痛。
余笙笙拿著頭套到外面,讓黑白幫忙找了個布袋,把頭套裝進去。
回首看看傅青隱的房間,他沒出來,也沒動靜。
今天的傅青隱,有些不太對勁。
是因為生病的緣故?舊疾會是什么?
傅青隱緩和半晌,感覺好了不少,抬起手腕,看著那絲黑氣。
怎么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他并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
忽然耳邊響起黑白昨天晚上問他的問題:你是不是喜歡上郡主了?
他覺得不可思議,身負斬情絲,如堂主所,就會斷絕情愛,不知此為何物。
當初選擇斬情絲,就是不對什么感情抱有希望,那是最無用的東西。
他輕笑一聲:“黑白。”
黑白推門進來:“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