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程子姍有嫌疑,試她一下,我可以勝任。”
余笙笙態度真誠,說得有理有據,眼睛黑亮亮,看著傅青隱。
傅青隱心頭莫名一動,不知為何,看到認真的模樣,就覺得她和別人很不一樣。
想起昨晚去看她時,她昏睡的脆弱模樣。
傅青隱問道:“你身體如何了?”
余笙笙一怔,回答道:“好多了,該向指揮使道謝,您讓黑白給我送的藥,很管用。方才一時情急,沒有道謝,請指揮使原諒。”
傅青隱淡淡道:“本使也不是為了聽你道謝。”
“黑白。”
在門外的黑白立即進來:“主子,有何吩咐?你不舒服了?”
傅青隱看向他,目光暗含警告。
“去把那個獸首頭套拿來。”
“是。”
余笙笙聽到方才黑白的話,不禁關切問:“指揮使生病了嗎?”
方才沒注意,現在細看,傅青隱的氣色確實不太好。
他的皮膚本來就是冷白色,現在更是,連嘴唇的顏色都淺了幾分。
傅青隱搖頭:“沒事。”
余笙笙眼睛不眨地看著他,他下意識又說:“沒病。”
“是舊疾,有時候會復發一樣,不是什么大問題。”
余笙笙忍不住問:“舊疾?什么情況會發作?天冷?潮濕?”
傅青隱喉嚨輕滾,壓住心口的微微刺痛,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黑白拿著獸首頭套來了。
傅青隱接過頭套,給余笙笙示范戴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