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把玩著小弩,又帶著金豹豹去其它地方試了試。
“小姐,這小弩真好。”
余笙笙笑說:“那就交給你保管。”
“是!”
正玩得高興,良伯匆忙來找。
“郡主。”
余笙笙見他神色有異,笑容微收:“發生何事?”
“程家今天流放離京去嶺南,現已快到莊園附近。”
余笙笙微挑眉:“程家?到這兒來做什么?莫不是還想要點東西?”
“應該是,流放之路漫漫,吃穿用度都顯得格外珍貴,莊子上什么都有,所以”
“所以就想打莊子主意,可惜,這算盤打錯了。”
余笙笙淺笑:“走,列隊迎接。”
程家人一大早就被帶出牢房,哭哭啼啼百十口子,主子奴才一大堆。
以前榮國公在時,程家父子可沒少仗勢欺人,國公去了之后,程家父子一個白身一個小官,想再和別人來往,也沒人理會。
這次程家倒勢如破竹,根本沒人替他們求情,更沒人來送行,送些衣物錢財。
他們被抄家下獄,身上搜刮得干凈,全指著在城外莊子上拿上點東西。
本來走這條路有點繞遠,押解的官差不肯,還是程兆平擼了小妾手腕上的玉鐲子,才勉強換來的機會。
從京城到莊子上,他們就感覺快要了他們的命,走得腿疼腳疼。
程夫人更是受罪,前兩天被抓的時候還挨了打,現在傷都沒有好。
她問過程兆平,到底犯了什么事,程兆平怒不可遏,只會罵她教子無方,程子恒這個逆子拖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