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蓮兒安排人手去打聽消息,又回到蘇夫人身邊。
“夫人,方才將軍來過,奴婢說請他來看看您,他又走了。”
“又走了?”蘇夫人往院中看一眼,不忿道,“定是阮靜那個賤人,又把她叫走了。”
“夫人,您可不能大意,阮靜和將軍相伴時間長,以前在邊關,那是不得已,您見不著,現在回到府里,您才是主母,您說了算。”
蘇夫人略一思索:“不錯,我才是主母,她就是個外人,無兒無女,憑什么與我爭?”
“傳令給廚房,讓她們瞧著辦。”
“另外,余笙笙的雞湯,照樣送。”
“是。”
余笙笙挑簾看車窗外,金豹豹站在車窗邊,指給她看。
“您瞧,那邊圍著好些人的地方,就是榮國公府大門。”
“過去看看。”
余笙笙戴帷帽下車,金豹豹隨她去門前人群外。
透過人群,看到里面的女子,長得膚白嬌嫩,肚子瞧上去已有五六個月。
她嬌嬌柔柔地跪在門前,哭腔都是一波三折的。
“就是她,”金豹豹小聲說,“一直想嫁進去,但程子恒他娘,一直也沒公口。”
余笙笙看著緊閉的國公府大門:“她要是松口,這女子進去生下庶長子,以后程子恒還怎么娶好人家的姑娘?”
“國公府已風光不再,就指著娶個高門女子,借助人家的力,豈會容允這種女子進門?”
“恒郎”女子哭道,“你真忍心看我和孩子流落在外嗎?”
“我們的孩子好可憐,我死不足惜,可他不能出生就沒有父親啊。”
門那邊,程子恒急得走來走去,聽到這動靜,又想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