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陽郡主不該避著姐妹的未婚夫嗎?這有何不對?”
陸四小姐怯怯的,卻句句打臉:“少將軍,這話屬實讓人聽不懂。”
蘇定秦噎口氣,本來就不痛快,接收蘇知意的信就匆忙往回趕,看到蘇知意發熱,病得說胡話,心疼得不行。
齊牧白的死活他可以不管,但如蘇知意所說,不能擔上克夫的名聲。
他只能揣著氣來質問余笙笙,可誰沒想到陸四小姐在。
好多話不能講,氣也撒不得。
余笙笙輕飄飄道:“我也不懂,大公子還是回去問蘇知意自己,救她的未婚夫,她該出力才是。”
蘇定秦咬牙站半晌,一甩袖子走了。
陸星湛小聲罵:“什么玩意兒。”
陸四小姐拍著胸口吐口氣:“抱歉,我剛才說得是不是太粗魯了?”
“沒有,正正好,”余笙笙把點心碟子推到她面前,“多謝。”
陸四小姐擺手,窘迫害羞:“不,不,不必謝我,是三哥非要來的。”
她起身:“三哥,我我去外面守著。”
陸星湛掃余笙笙一眼:“算了,咱走吧,人家也不歡迎咱。”
他帶著氣說,余笙笙也沒吭聲。
他更生氣了,真是個白眼狼,早知道就不該管她!
他氣呼呼往外走,走幾步又回來:“我可不是為了幫我,我是看在你為我修畫的份上兒,否則,懶得理你。”
他說罷又走了,陸四小姐福福身,也趕緊跟上去。
余笙笙松口氣,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現在琢磨的是,蘇定秦也回來了,顯然是被蘇知意叫回來的,是為了救齊牧白。
這實在有點奇怪,蘇知意明顯十分厭惡齊牧白,巴不得他死才怪,為何要救?
僅僅是為了什么名聲?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