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傅青隱保她這幾日的平安,她理應回報一二。
她不怕皇后,甚至早就想親自對上。
婆子抬起頭,余笙笙搶先開口:“你說那個富商,姓字名誰,哪里人氏?既然是鄰居,又為玉貴人保過媒,對她的一些生活習慣,應知道不少,把玉貴人宮中的宮女叫來,你可敢對質?”
婆子臉色青白,嚇得睫毛都在顫抖:“我這么多年不見”
她話未說完,忽然看到余笙笙手掌中有一個小香囊。
香囊小巧,做得細致,一針一線,皆是疼愛之心。
那是她親手做給小孫子的,再熟悉不過。
她眼神立即變得慌亂,盯著那枚香囊,看著余笙笙掛在腰側,又忙不迭看向皇后。
一個眼神,余笙笙就懂了。
什么玉貴人一心想攀附富貴,什么和富商訂婚,八成都是假的。
人都死了,還要被這樣潑臟水。
余笙笙不想拿人軟肋腰脅,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反擊。
“不敢?”余笙笙聲音輕輕,尾音卻像帶了鉤刺,“還是不能?”
婆子眼淚涌出,砰砰叩頭:“皇皇上,民婦有罪,民婦愿認罪!”
她一指皇后:“是皇后,派人抓走了臣妾的家人,讓民女按說方才的話。”
“玉貴人她心地很善良,她爹也是當地有名的善人,經常開粥棚,她清清白白,沒從沒”
“混帳!”皇帝怒喝,“大膽刁民,竟然誣蔑妃嬪,該當何罪?”
婆子涕淚橫流:“民婦知罪,我也不想的,只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