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蘇定秦的肩膀:“你別去了,你都多久沒去戰場,到時候皇上看到你,問起你來,你如何作答?”
蘇定秦自然不愿意:“二叔,我”
“就這么定了。”蘇懷山不容分說,“我把你從鎮侫樓帶回來,你還沒謝我。”
他說罷,轉身走了。
蘇定秦神色不悅,問蘇硯書:“能不能和太子說說,把我也帶上。”
蘇硯書心情煩躁:“還是等父親和知意回來再說吧。”
“問問父親的意思,還要看皇上會如何發落知意。”
他忍不住反問:“你們都不擔心嗎?”
蘇定秦比他還煩:“你這是什么話?誰不擔心?不擔心在這里干什么?可這事兒擔心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蘇硯書強壓火氣,你這個大哥還是什么用都沒有!
余笙笙回到院子里,坐下飲了半盞涼茶,才穩住心神。
方才仵作驗尸,可真是讓她提心吊膽。
尤其驗后背肩膀的時候。
是真的沒有痕跡,還是
她晃晃頭,又覺得不太可能,傅青隱說了,三次人情,早還清她,怎么還會幫她?
此時在鎮侫樓的傅青隱,打了個噴嚏。
宋掌柜剛要進屋,又頓住腳步。
傅青隱偏頭看到他:“有事?”
“回指揮使,屬下把畫帶來了。”
傅青隱詫異:“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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