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怒視金豹豹:“不是家生子就是不行,粗魯無狀,不懂禮數,還敢在此攀咬別人。”
金豹豹才不服:“夫人,我雖是奴婢,但也不是能隨意誣蔑的,我沒干就是沒干,你剛才又沒看見,憑什么上來就說是我?”
吳婆子罵道:“呸,你個小賤人,夫人訓斥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敢頂嘴,找打!”
余笙笙冷然道:“我看誰敢打她。”
她看向蘇夫人:“夫人想說是豹豹,拿出證據來。”
蘇夫人一指蘇懷遠手中的碗:“這里你院中碗,你敢不認?”
余笙笙不語。
蘇定秦點頭:“沒錯,這是她院子里的餐具,錯不了,我認得。”
蘇懷遠看蘇硯書,蘇硯書蹙眉,直覺感到不太對,但哪里不對,又一時說不上來。
蘇知意緩聲道:“這確實是妹妹院子里的餐具,我也認得。”
“你們都認得,”蘇懷遠短促笑一聲,“那么知意,我問你,你院子里,用的幾等瓷?”
蘇定秦脫口道:“笙笙和知意如何能一樣,知意是郡主。”
蘇硯書眉心一跳,他忽然意識到問題在哪里。
“那你呢?”蘇懷遠反問,“定秦,硯書,你們要沒有郡主之位,用的幾等瓷?”
“二等!”
蘇遠懷捏著藥碗,咯吱作響:“那這是幾等?”
“誰能告訴我,笙笙為何用的是下等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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