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伸手按住:“笙笙,我知道你怨我,但知意是無辜的,是我招惹她,她起初并不知我和你,你不要對她撒氣。”
“狀元郎,”余笙笙忽然一笑,“封官了嗎?”
齊牧白一愣,隨即皺眉:“還沒有,笙笙,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么在乎這些的人”
“那就是白身,”余笙笙打斷,“哦,有個狀元郎的名頭,比白身強一些,但不及郡主吧?”
“豹豹,讓他見禮,叩拜。”
金豹豹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齊牧白眼睛難以置信地睜大,還沒回神,膝窩上又挨一下子。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金豹豹一手按住他受傷的手臂,痛得他悶哼一聲,冷汗立即冒出來。
另一手按住他后頸,強迫他叩頭。
他痛得頭眼暈花,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被按著“咚”一聲,一個頭磕在地上。
“給我家郡主磕頭!”
“咚、咚”又兩個。
余笙笙垂眸看著滿身狼狽的齊牧白,心頭無半點波瀾。
和他之前所有的一切,隨著他殿上求娶,隨著吳奶奶的死,都化成仇恨。
再無其它。
“住手!”蘇硯書從外面進來,滿目驚愕。
“笙笙,你怎能縱奴行兇?簡直放肆!”
金豹豹又按著齊牧白磕了兩個,蘇硯書又吼兩聲,金豹豹見余笙笙點頭,這才松開,把畫卷起來收好。
余笙笙轉頭對他道:“命人進院當著我的面搶我的畫,還腆著臉在這點評,這樣的人,不打才是真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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