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大殿之上,揭她的傷疤,羞辱她,傷害她。
余笙笙目光瞥向別處,語氣冷淡:“與我無關。在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刻,我們就再無關系。”
“怎么會沒有關系?我們那么多年的情份,從小一起長大,那么多艱難的日子,你難道都忘了?是一句再無關系,就能夠抹殺的嗎?”
“笙笙,你太狠心了。”
余笙笙簡直氣笑,連再看向他的欲望都沒有。
“齊牧白,讀書是讓你用來顛倒黑白指責別人的嗎?我狠心?我冒著風險給你送信,期盼你高中,期待你提親。”
“我就像個傻子,而你猶覺不夠,還在大殿當眾說我鄉野之女,無半點教養,毆打養父,殺死小動物。”
“我要臉,不想讓別人覺得我眼瞎,看上你這么個忘恩負義,顛倒是非的東西,沒有和你當場對質。”
“你還好意思說我狠心,那我倒想問問你,沒有我鄉野長大,你能飽著肚子讀書嗎?你是沒吃小動物的肉,還是沒穿它們皮毛做成的暖袖護膝?”
“我和我養父,到底誰打誰?”
余笙笙輕聲嗤笑:“算了,給你自己留點臉吧,過去的就過去,你自己選擇由你,我們再不相欠。”
她轉身要走,齊牧白聲音清冷:“笙笙,我以為你會理解我,我是想暫時請旨賜婚,等我拿到官職,在京中立住腳,我就可以納你為妾。”
余笙笙腳步一頓,緩緩回頭,幽暗的眸子翻涌冰與火。
“你說什么?”
齊牧白語氣溫柔:“是貴妾,笙笙,我心里只有你,從未改變,但我必須要身居高位,才能保護你,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我才能在朝中站穩,京都居,大不易,我的權宜之計,一腔真心,你能否感受到?”
余笙笙短促笑一聲:“我余笙笙要是靠賣自己過好日子,何須等你?”
“齊牧白,枉我拿你當個人,今天我才知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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