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聽到這聲音,就微微一閉眼。
她沒回身,也不想理。
金豹豹怒道:“你來干什么?你個人模狗樣的狗東西。”
齊牧白無視金豹豹,目光粘在余笙笙的背影上。
“笙笙,”齊牧白輕聲喚。
一如當年看到她打獵回來時,在樹下喊她。
金豹豹咬牙:“閉上你的臭嘴,別叫我家小姐!”
齊牧白沉聲道:“笙笙,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能否單獨談談?”
金豹豹氣炸,本來心里在不痛快,這會兒火氣更濃。
余笙笙拉住她,示意她忍耐,讓她先把馬車駛到城外去。
金豹豹啐一口,正想駕車出去,齊牧白的四個轎夫上前,攔住去路。
“干什么?”金豹豹這下可不干了,眼睛一瞪,“姓齊的,你還想動手不成?來啊。”
余笙笙抬眸看齊牧白:“齊狀元,這是何意?”
齊牧白手臂還吊著,骨斷,沒那么快好。
他眼神幽深,似含著濃重悲傷:“笙笙,我手斷了,你也沒說去看看我,我還記得,我們過去”
“什么過去?”余笙笙淺笑,“我和齊狀元你并不相熟,有什么過去?”
“笙笙,你還在怪我是不是?”齊牧白輕嘆,“其實,這也只是我的權宜之計。”
余笙笙微抿唇,并不相信。
權宜之計,大可以和她商量,即便有什么突發情況,也可以和她打手勢,她也不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