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一要是出點岔子,我豈不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當年圍場上的事,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蘇硯書臉色一變:“說令牌,提圍場做什么?”
余笙笙坐在梳妝臺前:“二公子還是趕緊去準備吧,萬一耽誤了時辰,被太子怪罪,可就不妙了。”
蘇硯書眼中溫意退去,逐漸冰冷。
他算是看明白了,笙笙很難和他一條心。
也罷,既然如此,就別怪他將來心狠。
蘇硯書輕笑一聲,緩緩道:“那你可保管好,別丟了。”
“放心,丟不了。”
蘇硯書離去,周嬤嬤上前道:“小姐,老奴給您梳個什么樣式的頭?”
“一般的即可,不用刻意打扮。”
余笙笙低聲對金豹豹說:“豹豹,你幫我取一樣東西來。”
簡單梳妝后,時間還多,余笙笙鋪開紙,拿筆和金色顏料、金粉,快速在紙上畫圖。
畫得差不多時,金豹豹從外面拿著一樣東西進來。
“小姐,來了。”
余笙笙放下筆,把畫好的用剪刀剪下來,和金豹豹拿回來的蘇府令牌比了比。
大小更合適。
圖貼上去,又灑了點金粉,邊緣用筆再一勾。
金豹豹眨眨眼:“小姐,你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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