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家族的大小姐,難道就喜歡耍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嗎?”
以往原主面對安燦的欺負,不敢反抗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現在不一樣。
這里是輝月學院,青蛇家族的手再長也不能肆意干涉學院決定。
余歡也不是人人拿捏的性子。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安燦唇邊勾起冷笑:“怎么,你覺得你在學院,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了?”
“沒有。”余歡太了解安燦了,她只要想做一件事,不擇手段也要做成。
不然也不會在新生晚會時冒險殺死原主。
學院內殺害同學,后果極為嚴重。
余歡個子矮,可她氣場兩米八。
面對安燦這種人,越是示弱就越是會被欺負。
“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你上次害我的證據!”
“威脅我?”安燦好像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話,她嘲諷道:“行——”
她俯下身子,在余歡耳畔,眼底閃過森綠色寒芒。
“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的好—妹—妹—”
安燦頭也不回地走了,她沒有絲毫慌張,像是料定了余歡拿不出證據。
事實上,余歡確實拿不出證據。
傷口已經愈合,就算查監控她也沒有權限。
不過余歡并不著急,只要自己還在一天,安燦就一天不會消停。
壞事做多了,總會讓人踩到小尾巴。
人群散去。
軍訓還沒開始,四人找了處林蔭乘涼。
時琉爾問道:“歡歡,你和那個青蛇家族的女人認識?”
余歡斂了下神色:“其實,我有事瞞著你們。”
“我其實是青蛇家族的人。”
“哈?”
三人齊齊懵逼。
余歡解釋道:“我確實不是青蛇獸人,我是青蛇家主一次酒吧亂性后的產物。”
“我是兔族獸人,即使我是家主親生的也上不了族譜,也不是青蛇家族的小姐。”
余歡喝了口冰鎮的礦泉水,冰水滾入食道,一片寒涼,她看向遠處,淡然道。
“包括家主在內的其他青蛇獸人都挺討厭我的。”
“為什么?”仲蕓蕓不懂:“因為你是兔族獸人嗎?”
余歡小幅度地點點頭,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眸,神色看不真切。
仲蕓蕓氣憤道:“那個青蛇家主有病吧,不喜歡你為什么要把你生下來?”
余歡咧嘴一笑,揉了把仲蕓蕓腦袋。
嗯,總算明白希爾為什么喜歡摸她腦袋了,手感確實不錯。
余歡很上頭地又摸了兩把,語調輕盈:“誰知道呢。”
不管是原主還是她其實都想過青蛇家主為什么要把她生下來。
但現在想想,就算知道原因也沒有意義,已經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因此改變。
索性便不想了。
“好啦,別生氣了。”余歡安撫著憤怒的小雪豹:“你的身體很金貴,為了她們氣壞身體可不值得。”
仲蕓蕓眼圈紅紅的,一把抱住余歡:“歡歡你好慘,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顧你。”
余歡失笑:“好。”
話雖這么說,不過余歡并未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仲蕓蕓身體先天不足,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