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倒也后知后覺想起來。
好像他們確實在浴池里有過一次。
傅硯璟當時在泡澡,熱氣氤氳,萬籟寂靜。
他閉眼冥想著上一季度的報表,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溫今也遲遲不見他出來,以為他借著酒勁睡著了,怕他出意外。
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浴室門。
傅硯璟聽到了,但很好奇她鬼鬼祟祟來做什么。
沒想到她只是蹲在浴室邊,拘謹地趴在他耳畔輕聲喚他:
“傅硯璟,你醒醒,水溫要涼了,你會著涼的。”
其實那時候傅硯璟還真沒什么歹念。
說自己知道了。
可沒想到。
沾了水的地板濕滑,溫今也的拖鞋恰恰不防滑。
起身之際,摩擦力幾乎為零的情況下,溫今也整個人失重。
搖搖晃晃得跌落進浴缸里。
濺起巨大的水花。
她慌張無措,手胡亂尋找支撐點。
柔軟手指不偏不倚觸到了他大腿內側。
只差一點——
她身上瞬間浸透,白色的睡衣讓里面的風光若隱若現。
比赤裸更有沖擊力。
溫今也掙扎著起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時候傅硯璟還真以為她是故意的。
不過,他中招了。
一把攬住溫今也柳枝一般柔軟的腰,她再度跌落進浴池,傅硯璟抓著她的手。
感受著自身炙熱。
他咬著溫今也的耳朵。
“溫今也,你是跑來給我點火的?”
……
但很顯然,溫今也壓根兒沒想到這一茬。
給傅硯璟答疑解惑的聲音越發坦蕩,理所應當。
“我當然有經驗了,啾啾只要不做美容,它的澡都是我洗的,希望你也可以跟它一樣乖巧。”
傅硯璟:……
合著把他跟狗又劃上了等號。
他在這里想入非非,她還以為自己戰績斐然,語之中都是對自己能力的欣賞。
傅硯璟自作多情的熱情瞬間熄滅了,臉上一沉,無奈嘆息。
“饒了我行嗎溫今也。”
是他滿腦子精蟲,太喜歡跟她纏纏綿綿。
還是她頓感力超強,又或者過于坦蕩啊。
溫今也說,“我只是想讓你不那么累。”
傅硯璟嗓音低沉,自暴自棄,“你給我洗,累的可就是你了。溫今也,我沒你那么清冷。”
溫今也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
“我也沒說,那樣不可以。”
他睫毛顫了顫。
聽見溫今也繼續用輕和的聲音道:“網上說……做這件事情解壓,不知道真的假的。”
像是求知若渴的探索。
別人不知道怎么感覺。
在傅硯璟這里,簡直是補藥,大補!
光是聽她這么一說,就感覺自己滿血復活,渾身干勁。
他起身,一把將人橫抱起來。
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親。
他的反應清清楚楚。
傅硯璟喝了酒,也許會比平時更加興奮。
他吻著溫今也,溫水淋下的那一刻,說:“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喜歡。”
一句喜歡,一晚未眠。
窗外已是朦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