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宋在城宋在縝一向兄友弟恭,那天卻在別墅二樓,吵得不可開交。
甚至動了手。
再比如。
有人說,那天宋在縝高調切了一個不起眼的生日蛋糕,那蛋糕是溫今也買的。
最重要的是——
有人親眼看到那天傅硯璟停在別墅門口的保時捷里,坐著個女人。
一腳油門,讓傅硯璟寶貝的愛車前臉凹了進去。
他沒惱,反而親自坐上了駕駛位。
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了徐向白腦海。
那個女人,不會也是溫今也吧?
可傅硯璟表現得太冷靜了,先前多次提到溫今也他也反應平平。
讓人找不出一絲端倪。
如是想著,徐向白擺了擺手,坐在了傅硯璟旁邊。
桌上擺著很多酒,徐向白隨便拿起一瓶,從善如流地給傅硯璟倒上,“璟哥哥,一塊兒喝點不?”
酒后吐真嗎。
他也不是九條命,哪敢直接問。
傅硯璟表情淡漠,“不喝了,我明天要去看醫生。”
徐向白花容失色,這驚恐的模樣還以為傅硯璟身患絕癥了。
“你怎么了?”
傅硯璟,“知道了我還用去看醫生?”
反正就是胸口不舒服。
心臟也不舒服。
哪哪兒都不舒服。
*
溫今也的生活在一夜之間,恢復了平靜。
再次聽到傅硯璟的名字,是在安瑜口中。
那天安瑜火急火燎得給溫今也打來了電話。
“寶貝兒,我疑似職業生涯到頭。”
溫今也:?
“我把我新老板得罪了。”
怕溫今也忙得天旋地轉,貴人多忘事,安瑜還很詳細的補充,“就是徐向白,渣男傅硯璟的狐朋狗友。”
溫今也眉心跳了跳,“你做什么了?”
安瑜有些羞憤。
這事就發生在半小時前。
公司前段時間一直在外拍戲的小演員殺青回來了,第一次見到徐向白。
很激動地扯著安瑜的手說,“我靠,這是我們新老板嗎?不知道的我還以為是男團隊長呢,這可以原地出道了吧?”
因為傅硯璟的緣故,安瑜看不慣跟傅硯璟有關的一切。
自然包括徐向白。
她扯了扯唇,本來說問對方是不是瞎。
可徐向白被公司高層一群人眾星捧月地簇擁著,迎面走了過來。
那張臉,客觀去講,確實無可挑剔。
跟傅硯璟有得一拼。
但安瑜轉瞬一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于是安瑜語氣難免有些輕蔑,“他除了臉還有什么?也就這張臉還行了。”
沒觀察好說話時機。
這句話飄進了徐向白耳朵里。
他皺了皺眉,徑直朝安瑜走了過去。
做出了惡狠狠的表情,“行啊你,一如既往地膽大包天。”
“敢說我壞話,死定了你。”
電話那頭安瑜語調憤然,“什么叫一如既往啊?我們熟嗎?好笑。”
但比她聲音更憤然的是她的經紀人。
“祖宗,活爹,你給我一條生路行嗎?!”
“你怎么吃東西和說話,都管不住嘴啊?”
“說好的等你紅了就帶我去個美麗的地方休假呢?這個地方叫做我的死無葬身之地嗎?”
隔著屏幕溫今也都能感受到經紀人的絕望。
安瑜語調訕訕,乖巧補刀,“嘿嘿,我還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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