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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污染體。

      爆炸的余波像一只無形的手,把我死死摁在墻上,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喉嚨里的血腥味濃得化不開,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扯著胸腔,發出破風箱般的嗬嗬聲。

      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大片大片的色塊和閃爍的光斑,耳朵里灌滿了自己心臟瘋狂撞擊肋骨的轟鳴,還有遠處隱約傳來的、被爆炸驚動的喧嘩和警報聲。

      老榮……不,那個占據了他皮囊的東西……消失了。帶著那種令人骨髓發冷的“滿意”眼神。教室一片狼藉,半面墻和窗戶沒了,冷風裹挾著粉塵倒灌進來,吹在我滾燙的臉上,帶來一絲可憐的清醒。

      左臂被釘穿的地方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白,那顏色還在緩慢地向上蔓延,像某種惡性的苔蘚,所過之處,冰冷麻木,仿佛那條手臂已經不再屬于我。右臂則像是被無數燒紅的針反復穿刺,皮膚下沖突的能量殘余還在隱隱作痛。靈臺里更是一鍋煮沸的瀝青,“門”歪斜著,裂痕遍布,之前那股修復的暖流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各種力量對沖后的死寂和劇痛。

      不能……留在這里……

      爆炸聲肯定引來了注意。可能是學校的保安,也可能是……更糟的,“碑”的人。

      我用還能稍微動彈的右臂,撐著墻壁,一點一點把自己從墻根撕下來。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伴隨著骨裂般的痛楚和眩暈。地板上的碎玻璃和水泥塊硌著膝蓋,冰冷刺骨。

      爬。只能爬。

      我像一條被打斷了脊骨的狗,拖著毫無知覺的左臂和幾乎報廢的右半身,朝著教室門口的方向艱難蠕動。身后留下一條斷斷續續的血跡和汗漬。

      走廊里空無一人,但遠處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正在迅速逼近。

      左邊……還是右邊?哪個方向能暫時躲開他們?

      就在我意識模糊,幾乎要放棄的時候——

      一直死寂的褲兜里,那個早已被遺忘的、屬于黑衣女人的金屬通訊器,突然震動了一下!

      不是之前那種規律的信息提示,而是一種……極其短暫的、尖銳的脈沖式震動!

      同時,一股微弱的、帶著明確指向性的冰冷觸感,如同指南針一般,指向了我左側走廊的深處!

      是它?它在指引我?!

      是陷阱?還是那個女人留下的后手?

      沒有時間思考了!身后的腳步聲已經到了樓梯口!

      賭了!

      我用盡最后力氣,朝著左側走廊拼命爬去!身體摩擦著冰冷的地面,傷口再次崩裂,溫熱的液體浸濕了衣褲。

      左側走廊盡頭是一扇不起眼的、標著“雜物間”的鐵門。通訊器的指向就停在那里。

      門鎖著。

      我癱在門前,絕望地看著那把堅實的u型鎖。最后的力氣也耗盡了。

      通訊器又震動了一下,這次不再是指向,而是一種……類似于“確認”的短促脈沖。

      緊接著,只聽“咔噠”一聲輕響。

      那把u型鎖,竟然……自己彈開了?!

      我瞳孔一縮。遠程控制?這玩意兒還有這功能?!

      沒時間驚訝了。我掙扎著用肩膀頂開鐵門,滾了進去,然后又用腳后跟艱難地把門踢上。

      雜物間里堆滿了破舊的體育器材和廢棄的課桌椅,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霉味。光線昏暗,只有一扇高處的氣窗透進一點天光。

      我蜷縮在最角落的一堆舊墊子后面,屏住呼吸,聽著外面的動靜。

      腳步聲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有人試著推了推門,發現鎖著(彈開的鎖又恢復了?),嘀咕了幾句“可能是別處爆炸”、“先去那邊看看”,然后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長長地、無聲地吐出一口氣,整個人虛脫般癱軟在墊子上,像一灘爛泥。冷汗早已浸透全身,和血污混在一起,冰冷粘膩。

      暫時……安全了?

      不。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臂。那灰白色的區域已經蔓延過了手肘,正向肩膀蠶食。沒有任何痛感,只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消失”感,仿佛那部分的血肉正在被某種無形的力量一點點“擦除”。

      右臂的情況稍好,但皮膚下依舊能感覺到混亂能量的殘余躁動,像埋著無數細小的玻璃碴。

      靈臺內的“門”死氣沉沉,裂痕似乎又擴大了一些。

      我……還能撐多久?

      那個占據老榮身體的東西,它說的“觀察”和“解析”是什么意思?它和那個“女孩”是什么關系?和天上那扇“門”又是什么關系?

      黑衣女人……“碑”組織……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這個通訊器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指引我?它到底是誰的程序?

      無數疑問像毒蛇一樣纏繞著我,卻沒有一個答案。只有冰冷的絕望和越來越清晰的身體崩潰感。

      我從破爛的口袋里摸出那個金屬通訊器。它此刻安靜地躺在我掌心,屏幕漆黑,沒有任何顯示,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

      但左臂那不斷蔓延的灰白,和體內一片狼藉的劇痛,都在提醒我現實的殘酷。

      我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也許……就這樣在這個骯臟的角落里悄無聲息地“歸寂”,才是最好的結局?

      這個念頭像誘人的毒藥,散發著疲憊的甜香。

      我緩緩閉上眼睛,意識朝著黑暗沉淪。

      就在即將徹底放棄的邊緣——

      通訊器,又震動了一下。

      這一次,不再是脈沖或指向。

      而是一種……極其緩慢、帶著某種特定韻律的……震動。

      短——長——短——短——長——

      停頓。

      然后重復。

      短——長——短——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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